刚才,分明就是连飞维那厮进了度娘的房间。
宇文柔奴倒是印象不深,记不大清。
“倘若公子需要,奴家可以前去打探一下,回来报于公子。”宇文柔奴道。
应彦羡点头。
时间不长,离去的宇文柔奴再度返回房间。
“公子,奴家问了几个姐妹,那人确实是连飞维此人。”宇文柔奴道。
应彦羡点头思虑。
等应彦羡回到驿馆,就遇上了等候在驿馆门口的孔四海、齐小鸣、杜忠三人。
孔四海低声道:“都头,嘴撬开了。”
“回去说。”
关上房门,孔四海开口道:“都头,那小厮是礼部侍郎左文成府上的,今日去到国子监,就是受了他们家少爷左通的吩咐,前往告知连飞维,他今年的科举只能够自己考取,左通帮不上忙。”
这是准备要科举舞弊,不过却没成,也就难怪连飞维那般不高兴了。
岂不是说,今夜度娘将要遭罪不成。
应彦羡觉得自己管的有些宽了,人各有命,他现在先是将自己的事情理清得好。
国子监隶属礼部管理,而左文成又是礼部侍郎,就算在科举一事上他也说得上话。
应彦羡的脑海中清晰印出了一条线来。
“那小厮有没有看到你们的面孔?”应彦羡问道。
万事有因有果,要切断因果才会一切顺利。
孔四海嘿嘿一笑,咱的手段都头难道忘记了不成?
“都头放心好了,从头至尾,那小厮只听得到咱的声音,连几个人都不晓得,更别说看到咱的真容了。”孔四海有把握道。
应彦羡点头,这便好,日后再做事情也会方便许多。
“派人盯住左通与连飞维,我要知道他们的所有消息。”应彦羡当即道。
孔四海得令,对于做这些,他们再熟悉不过。
不同的是,以前他们跟的是西夏国和辽国人,现在尾随此两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都头,难道他们有阴谋?”
齐小鸣搞不懂为何都头应彦羡会这般看重左通与连飞维。
此事,应彦羡不便告知齐小鸣,还好的是,孔四海一巴掌下去。
“你这浑小子咋这般多的废话,都头让办的事情办好就是了,问东问西,难道杀人还提前告诉人家我要杀你不成?”孔四海恨恨道。
齐小鸣委屈的奥了声不再言语。
“等到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应彦羡呢喃道。
这件事,很重要。
而另外一件事,对于应彦羡来说也极其的重要。
此两事,办砸任何一件都会让他陷入无底深渊。
只是不知,应彦羡望向青州方向,只是不知李二他们有没有寻得应府,有没有见到自己爹娘。
所谓父母在不远游,可是,理想哪里抵得过现实。
不然,也不会有【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世间事,让你我无奈,却又不得不为之。
但愿某一天,我们能够常伴亲人之侧,孩童卧膝,享受本该有的那种发自心中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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