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他大作点绛唇:花信来时,恨无人似花依旧。又成春瘦,折断门前柳。天与多情,不与长相守。分飞后,泪痕和酒,占了双罗袖。
便知晓他的为人与性格如何了。
词,亦能够代表其人。
恰恰,欧阳修便是其中代表,能够以词看人观人。
晏几道看着地上哀嚎的众恶仆,又看了眼左通,对着应彦羡他们道:“此事如若我没遇见,便不会理会,可是,身为开封府判官,遇着了,得出口阻止。”
这也算是他的半个职责所在了。
“这左通为人嚣张,仗着其父之名到处胡作非为,确实可恶。”晏几道说。
嗯?
不过,他这话确实是实话,可也同时将人得罪了。
不知,他这是在帮左通,还是特意来得罪此人的。
“可是,既然你们已将人打了,便了结此事吧,不然,待会等汴梁官府的人来了,都没有好果子吃。”晏几道又说。
左通闷头不说话,本公子嚣张跋扈怎地了,我有一个好爹。
可是,与这位晏几道晏七公子相比较,他就不敢说自己这位好爹了,就算晏殊晏相公已经入土,可是,余威犹在,故旧门生文吏满天下。
左通不是没脑子之人,他聪明着呢。
应彦羡抱拳道:“晏公子,我等好生吃酒,这左通来抢人一次也就罢了,可是,还仗着我等好欺负,接二连三的来抢人,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既然晏几道愿意出这个头,那就得好生说道说道,不然,这般轻易就放过左通,有些简单了。
晏几道闻言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既然他们讨要说法,那就让左通给他们一个便是了。
“左通,你为何一再的抢人?”晏几道问。
左通道:“晏公子,不是我想抢人,是他们叫来的小娘子弹曲唱歌太吸引人,忍不住就过来了。”
呦呵。
依着左通这般一说,此事还怨不得他,反倒怨起了应彦羡等三人,谁让你们这么光芒四射的。
晏几道心中疑惑,不知怎么样的曲子才让左通这般失态。
于是,晏几道看向应彦羡等三人。
王韶站出念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是应兄最新力作,便让梅娘作曲吟唱了出来,有何不可?”
晏几道心中回味了一遍,觉得震撼,真是一首好词好曲。
“嗯,好词,好曲,确实令人惊艳。”
晏几道也是有着非凡文采,一瞬间便品出了这首词的厉害之处。
左通也是在一旁点头,道:“是吧,我也觉得是好曲好词,这才过来抢人的。”
晕。
左公子真是当属猪脑袋的,这等歪理你觉得行得通吗?
围观吃瓜群众们纷纷失笑,这等奇葩理由,非左公子莫属。
“闭嘴!”
晏几道对着左通呵斥一声,左通想怼过去,一想,算了,本公子不与这等孤僻之人一般见识。
果真是……大量的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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