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人子,不能给父母双亲尽孝,反而因罪牵连家中人跟着自己一同遭罪。
实属可恶。
应彦羡紧握着拳头,十指甚至掐进了血肉之中,恨不能即刻飞回家中,探望家中人。
这是一种怎样的痛感,应彦羡只觉得比被敌兵砍了百十刀还要痛些,这是一种出自内心的极痛般的触感。
曾士林从未见到如此应彦羡,以往,只觉得应彦羡有着才华,为人和蔼,时常请他们这些同考之人吃酒。
可如今再见面,却如此陌生。
物是人非这个词汇出现在曾士林脑海之中,久久挥之不去。
两人就这般安静下来,陷入一片诡异。
许久,应彦羡惨笑一声,对着曾士林抱拳道:“曾兄,我还有事要做,就先行告辞了。”
曾士林明白,自己留不住应彦羡的。
“应兄,万一这些消息不实呢,还望应兄莫要心急。”曾士林再道。
应彦羡点头,不管如何,他都要弄个明白。
“我知道曾兄好意,多谢。”应彦羡起身离开。
曾士林见着离去的应彦羡,他总觉得要有事发生。
“唉,但愿是我多想了。”曾士林叹息道。
而后,他也悠悠然走出酒楼,回到了国子监。
走出酒楼的应彦羡没见到齐小鸣和杜忠两人,便对着孔四海问道:“齐小鸣和杜忠去了哪?”
孔四海挠头,他也不知道。
应彦羡恨不能踹孔四海一脚,这两个小子都看不住。
“去找,一定要给我找回来。”应彦羡对着孔四海道。
孔四海问:“都头,那你呢?”
孔四海此行的任务是跟随都头应彦羡,一路护着。
应彦羡反问:“你觉得这汴梁有人敢当街行凶吗?”
孔四海点头,接着又忙摇头。
“算了。”应彦羡叹口气,说道:“齐小鸣对汴梁熟知,他们两个能够找的到回驿馆的路。”
应彦羡生怕孔四海没把这两个人找回来,他自己又丢失在了路上。
应彦羡带着孔四海脚步匆匆回到了驿馆,立刻喊来李二等人。
李二见到都头应彦羡神情不太对劲,便小声对着孔四海问道发生了何事,孔四海只顾摇头,让李二恨不能踹其一脚,让他长长记性。
“李二。”应彦羡喊道。
“在。”
应彦羡吩咐道:“李二,你速速带着人前往青州城,找到,找到青州应家,探听一番情况。”
李二瞬间明白过来,青州应家,不就是都头老家吗?
李二问:“都头,我等探明情况之后当如何做?”
既然是都头老家,势必就要护佑着的。
应彦羡想了想,道:“什么都不必做,快马加鞭而去,快马加鞭而回,记住,要快。”
李二明白,道:“我这就带着人出发。”
待到李二等人离开驿馆,应彦羡将自己关进了房间之中,不知作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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