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跟到了这里,不进去看一看岂不是白费了一番功夫。
故,应彦羡他们也踏进了这座酒楼。
四处找寻一番,应彦羡没有寻得连飞维,却遇着了一个老熟人。
“应兄。”
“曾兄。”
应彦羡与这位同乡之人曾士林碰了个迎面。
当年,应彦羡便是与着曾士林结伴赶至汴梁参加科举考试,不过后来发生那档子事,两人便断了联系。
时至今日,再度重相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曾士林满目欢喜,对着应彦羡道:“应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应彦羡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过,某观曾兄,可是红光满面,富态的紧。”
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而今日,却是两人四大喜之一的他乡遇故知。
曾士林摆手,哪里来的红光满面,不过是整个人油腻了些许罢了。
不过,今日既然遇上了,那就必须要一醉方休。
曾士林热情的将应彦羡拉了下来,告诉他说:“今日,难得遇上,应兄,我便做东,在这里吃喝一顿。”
应彦羡想要推诿,毕竟今日是来办正事的,可是,曾士林太过热情。
酒桌之上,曾士林将这一年多来的事情倾心告知了应彦羡。
“自从做了国子监掌印,本以为能够施展心中抱负,却不料举步维艰,白费了一身所学。”曾士林诉苦道。
国子监士子大都是高官富家子弟,家中大都背景深厚,打骂皆不得。
曾士林做的这个国子监掌印那是没滋没味,枯乏得很。
就像今日,点卯上班之后,便可以出来办些自己的事情。
曾士林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听罢曾士林的抱怨,应彦羡却觉得处处美好。
“奥,怪我怪我,光顾着倾吐自己的苦楚,却忘记关怀应兄你的遭遇。”曾士林突然道。
当年,应彦羡遭遇了科举舞弊一案,曾士林必定是知晓的。
曾士林问道:“当年,应兄你怎会在如此重要的科举考试中舞弊呢?”
应彦羡看着曾士林,道:“曾兄,如果我说当年,我并没有舞弊呢?你会怎样想?”
曾士林思索片刻,道:“应兄,你的才学我们那些人都晓得,说你舞弊,我是有点不信。”
要说一个学识水平四上八下的士子舞弊,那倒也罢了,可是,类似应彦羡这般神童般的人物,说他舞弊谁信呐。
可是当年,偏偏就是有人信以为真了。
最后,还剥夺了应彦羡等数人的功名,而后发配边关。
应彦羡喝了杯酒水,直觉得嘴中苦涩。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谁也奈何不得,应兄,你应该看开一些。”曾士林劝慰道。
应彦羡可以看得开,也可以放得下,但得查清此事之后,不然,这等冤枉罪,他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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