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等不及了,多日未见,极想一观众位风采是否依旧。”
“哈哈哈,那就今日在黄河此地,抒众位胸中畅意,快哉!”
……
甚至于,他们已经漠视掉了对手应彦羡等人,粗鄙之人,哪里来的文采斐然,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罢了。
最终,还是要看他们的。
可见,读书人坏起来,可真的没有旁人什么事情了。
可惜,应彦羡也是一个读书人,而且呀,比他们坏得多,且坏透了。
胜负,未尝可知。
跟在都头应彦羡身后的杜忠对着齐小鸣问道:“小鸣,你说,都头能够胜得过这些人吗?”
齐小鸣环视一眼,对着杜忠道:“胜得过。”
杜忠一脸疑惑,不知为何齐小鸣这般笃定。
齐小鸣反问说:“你见过都头吃过败仗吗?”
杜忠摇头,都头可是百战百胜之人,哪里会吃败仗?
“那不就得了,今日之事,就是一场战斗,既然都头从未吃过败仗,那么今日,都头也不会败的。”齐小鸣昂首道。
杜忠恍然,小鸣说得对。
李二等人早已牵过都头应彦羡手中缰绳,愿为都头鞍前马后,不畏生死。
甚至于,刘几心细的发现,对面这些粗汉子看着这个男人目光中的那种狂烈的誓死追随之意。
不知是怎样一人,竟会有此魅力。
待会,可定要好生瞧上一瞧。
大阁学会这边,一时间虽人人振奋,却无一人打头阵试试刀枪剑意。
唉。
刘几叹息一声,何苦来哉。
继而,刘几踏出人群,他面向黄河。
“好气势。”
“不愧是我大阁学会的大兄,此等气魄何人能及,令人艳羡呀。”
“哈哈,我大阁学会刘兄一人,即可击垮他们了,兴许都用不着我等出口了。”
“我等静闻刘兄大作,刘兄,拜托了。”
“此情此景,吾是真欲作诗一首直抒胸臆呀。”
“嘘,莫出声,莫要扰了刘兄诗意。”
“对对对,我等要静声,静声。”
继而,场面才算安静下来,皆在静等刘几张口。
轰轰轰。
山野之间,地势险要,落差数百丈,其势,当可震撼人心。
奔腾的黄河水,一去不复返。
刘几深呼一口气,他自认有几分才华,不敢说压了这天下士子,可在这大阁学会,也是数一数二者。
今日,本着这万物复苏之景,他早就有一番吟诗作赋之意。
挤压了许久,自当得到释放。
回头再笑观众人,如此渺小而已。
气势已足,诗赋之词,也已浮现脑海之中。
刘几心中波涛滚滚,吟诗作赋之意已不可压制。
在黄河水奔逃的巨响之中,刘几缓缓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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