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和裵永毅闹了不愉快,她以为像裵永毅这样一个自制力绝佳的人会开个房间,睡上一觉就能调节好了。却没有想到,她以为的坚强的男人竟然去买醉。
“暂时死不了,我只是为他打抱不平。”何丹说。
暂时死不了,那就是不严重了。如果伤得严重的话,何丹也不可能还有闲心在这儿和她车嘴皮子。穆兮跌回床上,翻身向里,对着何丹下逐客令。
她想去看裵永毅的,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面目去见他。
她已是如此的面目可憎,又能以什么样的面目去呢?
得知裵永毅受了伤,穆兮一夜难免。恰好最近她的戏份少了,她和周照请了假,自己打车去探望裵永毅。
医院附近有家花店,她去买了一盆蓝色小皱菊,顺路又买了一袋苹果。何丹知道她过来看裵永毅,在她请假之前,用手机发了病房号给她。
裵永毅这边没有什么熟人,且他来这边也是临时起意。所以住院后,除了何丹过来照看,也没有别的人过来了。穆兮到时,裵永毅正孤零零的倚靠在床上,他目光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裵哥,你好些了吗?”
穆兮抱着花盆,拎着水果站在床前。她自觉愧对裵永毅,所以连说话都呐呐地,心虚得很。
裵永毅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他一直扭头看着窗外。穆兮说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里窗帘是拉上的且什么也没有。穆兮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不好打扰。
她把花盆放下,拿了果盘去洗手间洗苹果。端着水果出来时,裵永毅已经回神了。
昨天又是醉酒又是发烧又是车祸的,裵永毅现在看起来很颓废也很脆弱。他像一个易碎品,可能别人轻轻一碰,他就随时能碎了。
穆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裵永毅,他像是被囚禁在铁笼的猎物,提前得知了自己的结局,于是只能静待死亡。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颓废,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丝毫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了。
“你来了?”裵永毅这会儿才回过神似的,他目光落在穆兮脸上,整个人略显迟钝。“你脸色不大好,是昨天没有睡好吗?”
还不等穆兮说话,他又笑着说:“昨天的事对不住啊,我昨天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穆兮忽然有些哽咽,“是我的错,裵哥。”
裵永毅摇了摇头,静静看了她会儿,他说:“穆兮,你真漂亮。难怪我当初会见色起意。”
裵永毅谈不上有多温文尔雅,但他还是很绅士的,他从来不会这么说话。半日里对着穆兮,都是笑中带宠溺,对别人也都是客客气气的。可现在,他戴上了一层面具,话里也带了刺。
“可是我是什么货色呢?居然敢宵想这么漂亮的姑娘。”
“裵哥,你很好,真的,是我不识好歹。”穆兮急急的解释着,她不知道裵永毅为什么要说些。但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让她阻止裵永毅的话。“你是真的很好,配得上任何一个姑娘,是我有眼无珠。”
“穆兮,够了。”裵永毅打断她,他靠在床头,对着穆兮轻笑。“到此为止吧,我们就这样,这样很好。”
穆兮蠕动着唇瓣,“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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