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江苏捂着心口,气喘吁吁的问道。
林漫漫突然间拉着江苏就往外跑,还口口声声说不要了,这可一点都不像是林漫漫这守财奴的作风。
“我....”林漫漫的脸上显得有些为难,压根不明白该怎么回答江苏。
突然间像被放了气一样,林漫漫耷拉着脸细细的说了“一百万”的来源。
果然,听完后江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漫漫,像是看一个胆大的傻子一般。
“啧啧啧,你居然敢敲诈太子爷。”江苏摇了摇头,有点调侃的韵味。
林漫漫低头,“所以啊,我怎么敢要,我还是要命的。”
“唉..”江苏突然间的叹了口气,暗自遗憾她那一顿日料。
程氏集团楼下的花坛边上,于是就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个女孩楚楚可怜的低着头,另一个女孩不时的叹一口气。这组合也实在是引人注目。
是夜。
“卧槽,谁丫的扫老子的兴。”唐江怒目圆睁,斗鸡似的站起来朝着门口叫嚣。
程归踹门的腿还未来得及收回,就听到唐江一顿怒嚎。
“怎么?”程归双手环抱于胸前,眼神锐利的朝唐江看了过来。
唐江顿时没了刚刚那波架势,谄媚的走向前去:“不怎么不怎么,欢迎欢迎。”
程归的眼神越过唐江,朝包厢里的两个女人看去。只见程归的一声“滚”,就让两个陪酒的女人落荒而逃,如临大敌。
“程哥,你这,以后怎么娶媳妇?”唐江取笑道。
在一片阴暗的包厢里,程归的眉头悄无声息的皱成了一团,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程家太子爷,商场上杀伐果断,手段阴狠毒辣,善于谋略。可有一句话说的甚好,上帝为你打开一扇门后,必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风生水起的太子爷偏偏对女人不感冒。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感悟,情商可视为负值,妥妥的“金刚石男”一枚。
“噗嗤。”唐江看着程归凝眉思索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程归也刚好被这一笑声拉回了思绪,薄唇轻启:“不解释解释?”
听到程归这句话,唐江的心不禁一慌:该来的总是要来。
只见唐江三步并做两步,一把抱住程归叠放在桌子上腿,自己蹲坐在地上。
泪眼汪汪,脉脉含情的看着程归:“程哥,我,我也是被逼的啊!唐念心那死丫头威胁我说,不帮她就去给我爹告状,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唐江做作的呜咽声。还顺势就往程归熨烫得当的裤子上狠狠的蹭了蹭。
程归丝毫不掩嫌弃的盯着唐江,脑中却不停的在思索唐江说的话。
唐江的父亲唐海生当了几年兵,后来白手起家在京都立起了吾心企业,硬生生的垄断了卫生纸行业,成为一大巨头。
唐海生虽手段了得,但在外“宠妻狂魔”的位置也是坐的死死的,唐海生的妻子名为江心。要是让唐海生知道他儿子在外面是“万花丛中过”,那是必会把唐江给撕成两半。
思及此处,程归也串联起了整个起因经过。至于结果,倒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中计了。”程归面不改色。
唐江装腔作势的呜咽声戛然而止,随即又笑了笑:“不可能,那死丫头早就回来了。”
“是别人。”
“卧槽,被截胡了?”唐江一蹦三尺高,瞬间拔高了音调。
“谁啊谁啊?”唐江一脸兴奋,毕竟唐念心不开心就是他最开心的事。
“不知道,不认识。”程归轻轻摇了摇头。想起来什么似的,程归又补了句:“女的。”
唐江和程归光着屁股一起长大。自然也了解,对于感情这种事,程归简直像是单细胞生物。
“正点不?”唐江眼里放着光。
想了想白如羊脂的脸庞,泛着泪光的杏眸,微微上扬的嘴唇,洁白无暇的锁骨...程归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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