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练功服并没有特殊的地方,就是一套普普通通的练功服。
他在体验人生中练了五年太极拳,而且又得到高人的真传,太极拳已然登堂入室,迈步像猫般轻起轻落,提步、落步都有种轻灵的感觉,出拳宛若抽丝那样,既缓又匀、又稳又静。
柳沧海认真地练着太极拳,四肢百骸渐渐出现发热感。
一个小时后。
柳沧海全身大汗淋漓,手脚也有些酸痛发力,肚子有强烈的饥饿感。
毕竟他虽然有着登堂入室级的拳法,但他的身体实际是没有经过拳法锤炼的!
所以他的身体素质和拳法相比要弱上许多!
柳沧海洗了一个澡,拿着一本《论语》,带着一壶桃花醉,到桃花林亭子,坐在秋千上读书。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郎朗地读书声从桃花林扩散开来。
九峰山下。
田雨欣时隔半个月,又跑到沟儿村来了,不过这次没有田承安,同行的是徐小佳,还有位年纪刚二十出头,长相文弱秀气的青年。
这位青年名叫孟翰林,和田雨欣、徐小佳一样,都是南石县一中的实习老师,不过他是就读于汉江大学中文系。
汉江大学是全国能排到前十的名校,而汉江大学的中文系更是王牌专业,曾经走出了许许多多的大文豪。
孟翰林仰望着高大的九峰山,朱雀峰、天元峰还笼罩着一层层薄雾,薄雾在风中变幻莫定,宛若人间仙境般引人遐想,“咱们这次是去最高的那座山么?那么高的山上还隐居着一位书法家?”
田雨欣白了孟翰林一眼,“那当然!我们温阳市书法协会会长天才书法家蒋良生,都对隐居在山上的那位书法家敬佩的五体投地,甚至有以半师之礼相待呢!还有他的国画,那也是没得说,我爷爷都赞不绝口!”
徐小佳也像小鸡啄米般点点头,“他还在山建了一座亭子,在亭子里挂了个秋千,说是喜欢下雨的时候,坐在亭子的秋千上赏雨,那亭子的四根柱子雕刻了四条神龙,每条神龙都栩栩如生,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柱子里冲出来一样!”
孟翰林听着心中非常怀疑,他是孟子第七十六代孙,他曾祖父曾经是清末探花,甚至还进入了翰林院,他爷爷也是一位国学大师,而他自小跟着他爷爷长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尽管他读得是在汉江大学读中文系,但是要论书法、国画,他一点也不比就读于金陵艺术学院的田雨欣弱,甚至要远远强于田雨欣,就连田雨欣口中的温阳市书法协会会长,三十几岁就有书法自成一家的天才书法家蒋良生,在他眼里都只能算是比普通人强,算不得上真正的天才。
因为在他十八岁的时候,书法、国画就融会贯通,到了一种炉火纯青的境界,向来对他要求极为严格的爷爷,都忍不住赞叹他在书法国画上的天赋,夸他的天赋还在曾祖父之上,把他当成了振兴孟家的希望!
所以他完全没有去专门艺术院校的必要,毕竟那些学校的老师在艺术造诣上,恐怕都不一定有他强,比他强的也不一定有他爷爷强……
不过孟翰林平时为人非常内敛,在江汉大学读了四年书,向来都是独来独往,整天泡在图书馆里读书,从来没有展现过自己书法、绘画的才能,同学老师都以为他是个读死书的书呆子。
孟翰林在南石县一中当实习老师的这几个月,也没有表露出来。
他听田雨欣说起山上隐居在山上的那人,刚开始心中有一丝怀疑,不过这一丝怀疑很快就没有了。
因为没有必要!
再天才又能怎样?能比他还天才么?
所谓天才,不过是普通人喜欢夸大其词,用来掩盖自己的平庸的借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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