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有等马略说话,德拉切就自问自答道:“是因为你背后的那面洛比乌斯之盾。”
此时,他用手中的短柄飞斧指向了马略背后的盾牌,淡紫色的瞳孔之中,露出了炽热和贪婪。“我就是因为这面兽王盾才被污染的。”他强调道。
接着又继续解释:“当初盖乌斯让我负责将盾牌送到罗姆丁尼请红衣主教进行净化,路上我就被莫斯里布诱惑了。”
“兽王盾?”马略从背后拿出了自己的那面圆盾。这盾牌是十年前盖乌斯送给他的。德拉切点了点头,他浓密的眉毛皱起,开始说起了封主的往事。“你应该知道盖乌斯的血斧称号是怎么来的吧?”
在人类世界,想要拥有封号非常困难。至少要满足两点,第一点是拥有过或者曾经拥有过圣域以上实力,第二点是要为人族立下过卓越的战功。在教会,皇帝和元老会三方承认之下,才能够拥有称号。
“据说是他带领着一个连队的苍白骑士配合“白石”留任军团,屠灭了兽人的血斧部落。那是帝国历1846年最大的胜利。毕竟血斧部落是洛比乌斯氏族的血裔。”马略和盖乌斯交情匪浅,对这个封号伯爵的战绩自然了如指掌。
“是的。血斧部落是兽王洛比乌斯二世的直系后裔,当我们屠尽了血斧部落之后,我们找到了洛比乌斯的血斧,盖乌斯收为己用。这面盾牌在众多战利品中,反而显得普通。只不过上面顽固的邪月之力让随团神官都束手无策,这才引起了盖乌斯的注意。”
马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面盾牌,竟然是传奇战士的武器。尽管那位传奇勇士是兽人王者,但是力量无关种族,生命层次达到了一定程度都值得尊敬。他抚摸着自己的盾牌有些不确定道:“实际上,盾牌比血斧更加珍贵,是么?”
“也不是这样。血斧毫无疑问是一件传奇武器。盾牌是不是更珍贵,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如你所见,上面已经没有符文了。但是反过来想,正是因为千年以来,盾牌因为没有激活,所以无人使用。那里面是不是还有可能蕴含着一丝洛比乌斯的传奇之力?”德拉切对盾牌蓄谋已久,他对盾牌的判断非常清晰。
不过他或许觉得自己的贪婪表现的太明显,耸耸肩掩饰道:“可是谁知道呢!我打算将之献祭兽神。”
看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马略知道他在说谎话,忍不住讥讽道:“献祭?你背叛了苍白之主——冥后克瑞斯,兽神愿意接受你的献祭么?”
这句话一下就戳中了德拉切的痛处,“年轻人,你懂什么?忠诚源于实力。你可怜到高阶战士都不是,即便我现在身负重伤,发挥不了圣域实力,你依旧要在我的面前仓皇逃窜,就像一个可笑又卑微的老鼠。”德拉切愤怒的吼道,他人类的面孔时而扭曲隐隐露出虎面,时而舒展又流露出人类的愤怒。
而他的嘴中更是不时有焦红色的熔岩喷出,空气之中弥漫起了淡淡的硫磺味。这就是德拉切的曾经的血脉天赋——熔岩烈虎。
“实力?你如果不是背叛苍白之主,现在也成为不了圣域强者。”马略高傲的扬起了头颅,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德拉切。
圣域强者几乎是每个战士的追求,德拉切之所以被莫斯里布腐蚀,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困在了九级战士这个门槛上太久了。而马略的讽刺无疑刺中了德拉切曾经的缺点,刺中了他不可提及的逆鳞。
这让德拉切失去了仅存的理智,狂暴的血脉力量再一次占据了上风。赤红色的瞳仁在不断收缩,而他的耳畔再次响起了莫斯里布的呓语——杀死他…杀死他…把他的头颅献祭给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