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州的车马行,总共就那么四五个,当时挨个都曾查过,没有沈七搭车离开拙州的记录。
那就是说,沈七在拙州,并不是搭乘长车回的泉州府衙,而是有人把他接走了。
在泉州府衙,沈七又是直到上值之日才返回的。那么从拙州到泉州这之间,有一天的时间,沈七是不知所踪的。
沈六抓耳挠腮的想了想:“沈七在拙州城里,有几个哥们儿。他们的联系算不上特别多,但是每次回拙州,不时的会一起凑在一起喝酒聊天。
三年前,泉州府衙的官爷,也曾问过这个问题。但那次沈七休沐,并未与他们相约聊天喝酒,所以官爷也未曾将他们找来细问。”
“那这几人。你可还曾记得都是谁?”桑旸问道。
“回官爷,小人定然是记得的,
他们常聚在一起的多数只有两人。一位是几条街外,铭心茶铺里干活的小厮王玉,而另一位则是住在那三石胡同,一个日常游手好闲的闲汉刘凯。”
“多谢!”
闪身的功夫,长的极漂亮的少年公子,便不见了踪影。
而高个儿的官爷,则拎着另一位官爷的领子紧追而去。
走的时候,还没忘在剁猪肉的案台上,扔下了一锭银子。
“官爷………你的………银!”话还未曾说完,人俱都不见了踪影。
从之前的卷宗来看,不知沈七是何日离开拙州,也不知他是何日到的泉州。
这日他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如何回到泉州?
三年前发生的事情,很多都没了记载。但从目前的线索来看,这个沈七定然是存在问题的,这也绝非偶然。
只是这沈七一直未曾找到,线索就此便中断了。
一行三人,便到了铭心茶铺,找那小厮王玉。
三年间,那王玉仍然在铭心茶铺。
王玉是一个瘦小个头,面色蜡黄年约20岁的男子。
听说是泉州的官差找来,神色颇有点惊慌,匆匆赶到了客堂。
“官爷,不知您找我何事?”
“小哥,你可认识沈七?”四喜笑眯眯的问道。
王玉一愣,眼神微闪:“沈七,官爷说的可是,城东区猪肉铺的沈七?”
“正是!”见状史昭立马放大了声音,拍了案桌问道:“你说说,你是何时与沈七见过面?”
王琪见状吓得一抖,立马俯身跪下,“回官爷,小的不知,小的不知啊!小的都三年未曾见过沈七啦!”
桑旸给史昭使了个眼色。
“你可是想跟我到府衙去说?”史昭的语气愈加严厉。
“官爷,小的说!小的说!小的在三年前,在沈七回泉州之前,见过他一面,但自他烧了府衙后,我便没见过他了呀!”
王玉吓的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烧了府衙?你怎知他烧了府衙?莫非是你也参与了?”桑旸挑了挑眉。
“小的不敢呀,小的怎敢烧府衙。官爷!请官爷明察啊!”王玉不停地往地上磕着头,吓得更厉害了。
桑旸端起桌上的茶盏,撇去了茶末,轻抿了一口:“那你便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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