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心中却是想通了一些事情,楚轻尘本身便有轻功在身打不过跑了就是,实在不行她的身边总是还有白衣暗卫,怎么也不会重伤至此。
那只能是一种可能性了。
引蛇出洞。
楚逸看着楚亦清着急的模样,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换了一句:“放心。”
楚亦清眉头微皱,也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可心里总还是忐忑不要,凡事总是怕一个万一,而这万分之一的概率恰恰是他们最不能容忍的!
屋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一旁安静的站着,一旁的药箱凌乱不堪,落日紧盯着四周不敢松懈。“老人”看着在割自己手腕的楚轻尘,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询问道:“主子,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若是在使用异能恐怕会承受不住的。”
“无妨,刚好休息几天,盯好了,谁都不能进来,你们也不许往后看不然……”楚轻尘目光向外看去,好似透过窗看向远方。
老人面皮下的缺月心中一颤,想到了当年那个不知为何自己焚烧起来的人,后背发寒,摆了摆手:“主子我还没有活够呢,放心吧。”
楚轻尘看他的反应,微微一笑,坐在床上看着那碗刚放鲜血,在一侧拿起打湿的手帕,在眉间擦了擦,没一会儿一个火红的图案显露无疑,那是一朵红的耀目的彼岸花,盛开的即为灿烂。楚轻尘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心中想着赤血果的模样,一点点的描绘着,额头上的彼岸花像是活过来一般,似是在微风中起伏,越来越刺目,碗中的鲜血似是受到了吸引一般,形成细线一般,在空中慢慢随着楚轻尘的意念画成一个植物的模样,只是随着它的形成楚轻尘的额头上越来越多的细密汗珠缓缓落下。
楚轻尘心中一凛,看来她还是低估了反噬,当年在炎雪山时,为了救残月暴露了自己异能,还因为强行催化异能遭到了反噬,本以为已经好了,至少不会反噬的太厉害,没想到却还是那么糟糕的境况。
在她觉的自己的意识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空中植物越发清晰,翠绿的叶子如柳叶一般细长,也如齿刀一般锋利,慢慢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粗壮,在枝子上慢慢形成的花苞从绽放到掉落,从小小的青色果实慢慢的长成红色的成熟果实。
在最后的时刻楚轻尘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听到落日大喊了一声:“主子!”再也没有了意识。
与此同时,乌竺国,太子府邸,两名男子在棋盘上厮杀着,还有一名男子身着一身紫衣华服,慵懒的躺在摇椅上喝着酒,看着举棋半天都没下的一人,拂了拂额前的发丝戏谑味儿十足的道:“阿伍,你行不行啊?这都都多久了,一盘都没赢过就算了,下个棋还磨磨唧唧的。”
阿伍一听不乐意了,两手中的棋子放在自己觉得最安全的地方道:“你就知道喝酒,要不你来和二皇子下棋试试,这这……谁知道太子殿下是个变态啊,下棋手法如此刁钻,防不胜防。”
“哈哈哈,凌天,你听到没,阿伍说你是变态,哈哈哈,终于有个人肯说实话了。”
凌天听到这话,也就摇了摇头,捏着白子的手显得有些苍白:“若在阿伍擅长的领域我亦不是他的对手,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话未说完,凌天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手中的棋子无力滑落。
阿伍见他毫无预兆的闭上了眼睛,吓了一跳:“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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