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两人以前有过一些小过节,苏舜卿对她没什么好感,她说不定可以提拔她一把。
一月有余,郝蔓当上了外出作战小组第九组的组长。
丧尸病毒爆发接近一年,又一个安全区被丧尸攻破,苏舜卿受命领人增援和救助,经过一年的作战经验,她已从一介菜鸟晋级到老司机,指挥增援的安排井井有序,丝毫不比云景深差到哪儿去。
哀嚎遍野,惨象迭生,鲜红的血和腐臭的气息交织。
郝蔓从背后偷袭她的时候,苏舜卿下意识一躲,但却不想郝蔓一口咬上了她手臂。
苏舜卿:???
即使有作战服的阻拦,但她敢发誓,若不是有这阻拦怕是皮肉都要被咬下一块,鲜血从她隐隐作痛的手臂肌肤下渗出,不一会儿便染了一片红。
“哈哈哈,苏舜卿,我要让你给我的孩儿陪葬……”郝蔓双目猩红,她白皙的面目肌肤渐渐枯萎,手指甲渐长,头发在两人打斗间散落,癫狂似疯子。
“我注射了丧尸病毒,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哈哈哈……”
苏舜卿突然想起有一日,值班的研究人员面色惶惶的上报云景深,说实验室丢了一些东西,云景深通查了十三区好几遍都没查出作案者是谁,此事无疾而终。
原来……是她。
“既然你不想活,那我就成全你。”苏舜卿冷冷的说道,说话间她动作利落的抽出军靴中的军刀,一个闪身到了郝蔓身后,在郝蔓还未来得及反抗时,锋利无比的刀身迅速的划过她脖间。
你听过鲜血涌出的声音吗?
你见过人死亡前绝望的眼神吗?
苏舜卿毫不同情郝蔓,她早该死了。
几滴鲜血飞溅到苏舜卿身上,郝蔓喉间咯咯作响,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她却像一个漏风的皮箱,无法言语。
苏舜卿看了一眼远处嗅到鲜血寻来的尸潮,一个利落的转身朝着车辆停放处奔去,风声响彻在耳畔,夏日炎炎她却凭白出了一身冷汗,脸色白得可怕,胸腔中的心跳如鼓。
“快——送我回十三区,直接把我送到实验室。”苏舜卿对自己的亲信命令道。
她感受到生命渐渐从她体内流失,手臂上的伤口渐渐腐烂,意识仿佛飘荡在海面,沉沉浮浮,难受极了。
“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熟悉低沉的男声冷冷的问道。
“把我……锁起来……快……”苏舜卿眼前一片血色,模模糊糊中隐约瞧见一抹绿,她虚弱的说道,声音小如蚊呐,在安静的实验室中飘荡着,她断断续续的说:“我……我……被……咬了……”
话落,她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意识仿佛被禁锢在一间狭小又黑暗的房间,一种癫狂的饥饿渐渐冲破牢笼。
“注射药剂,”云景深听见自己冷冷的声音,他记得一年前他昏迷在那漆黑狭小的仓库时,背后有一处被丧尸抓得伤痕累累血淋淋的地方,可苏醒后却不见踪影。
这也是他为何一回十三区便进入实验室接受治疗的原因。
这一年来实验室一直用他的基因做为对抗丧尸病毒药剂的本源,成与败,便在一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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