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又一次献祭了？”

“不错，从那一刻起我就给我的心脏取了一个名字。”

川田抬起头看着海亮，海亮说出了四个字：“暗黑之心。”

川田的眼眶里有些泪珠打滚，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他。

房间里，海亮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悬空的堂弟。他的一个内心在呼唤另一个内心，原来的自我可能就会这么消失殆尽。

“我要许愿。”

“说说看。”

“我想要拥有机器程序化的大脑，可以联通这个世界互联网的大脑。”

黑暗之心在思索的时候拖长了自己的哼哼声。

“应该可以办到，不过这次的献祭就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了？”

“是什么？”

“我需要四个三十二岁男性的门牙，一人一个。”

“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都可，记得带回这个房间。”

海亮冲出了自己的公寓，曾经一下班放学就回来的安乐窝，现在是不想在里面待上片刻，晚上的小巷子很是阴冷，整座城市都蒙上了黑色的面纱，

街道上大部分店面早已关闭，只有三三两两发着白红相间招牌的便利店，透过玻璃还可以看到里面戴着帽子的活死人店员。

海亮推门而入，“叮咚，叮咚”海亮心想：“这不是迎接客人用的铃声，而是叫醒店员的设施吧。”

结账的时候收营员虽然一脸疑惑但还是挂着职业的微笑道：“谢谢惠顾！”

怎么能不奇怪？

半夜三更，一个男人进来拿了一瓶苏打水加上一个小型老虎钳，身上也没有半分酒气。等待男人远去，营业员继续自己的小憩时光。

喉咙干得冒青烟的海亮一饮而尽，将小虎钳放入口袋，快步往有大量上班族集中夜生活的地方走去——支番町。

这一片不夜城同刚才的漆黑街道形成鲜明对比，海亮的身边经过几个从里面出来的五个西服男，明显是才喝完了酒的样子，其中还有两个人的头上还挂着领带，满脸都是欢乐，忘却了一天的闷气。

“喂，你们几个几岁？”

“咦？我？”其中一个眼神迷离的人听见海亮的问话指了指自己。

“这人谁？问我就有义务告诉你？”脸上出现了愠气。

哪知旁边一个头戴领带的人突然说道：“这个小年轻不会是那个演艺公司，需要招男优？就是那种电车上的西装男那种，缺演员？”

这领带男刚说完，所有人的情绪发生了改变，开始争相说出自己的年纪，其中一个最像三十二岁的竟才二十三岁，另外几人全在四十以上。

海亮一声不吭继续走进附近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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