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摇头：“他死的小胡同已经被处理干净了，什么都没发现。”

女的一听，笑了一下，笑声里好像带点嘲讽。

高大男子点头，“很正常。”

他把视线转移到消瘦男子身上，问：“你那边呢？”

“今天我去灵能局转了一圈。”

消瘦男子，竖起食指，说，“第一，高鹤兑换的灵能武器的确是在灵能局某个人身上，具体在哪个人身上，还不确定，先不说。”

“第二，灵能局那帮人好像不知道高鹤身上还有灵袋。”

“第三……”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惹得其他三个人都看过来。

他说：“咋们得小心点，我觉得灵能局的负责人有可能这里。”

四个人面面相觑。

“真的？”高大男子皱眉。

“虽然没见过面。”消瘦男子说，“但是好像是真的。”

他继续说，“第四，那个牵扯进来的第三方，有点线索了。”

第三方，指的就是关于高鹤的死，除了他们暗鸦、灵能局以外，还牵扯到的人。

“谁？”

“具体的身份还不知道。”消瘦男子指了一下陈晨，说，“但是看那个人的穿着和长相，是个学生，看上去和你差不多大。”

“而且，就是你们学校的。”

陈晨一听，愣了一下。

“现在的问题是，学校学生的数量太多，一个个查太麻烦了，而且距离高考就剩下几天，如果我来查的话限制太多。”消瘦男子看向陈晨，说，“找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到相册的某一页，递给陈晨。

陈晨接过手机。

照片是从监控上照的，而且人影是从监控下走过去的，就不是很清晰。

但是，陈晨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苏野？”

愣愣的看着照片里的人，叫出声。

三个人听见陈晨的呼声，都很惊讶，“你认识？”

陈晨眼睛盯着照片，点头，“他是高三的，今年高考，年级第一。”

他说着，然后想到，好像苏野回他家，好像就是要经过那条小胡同，而高鹤就是在那里死掉的。

他有点明白了，就给三个人说。

三个人一听：“那就错不了了。”

“但是……”

陈晨想了想说，“他应该是没用过灵袋的……高鹤死了以后，他们年级还测试过一次，他的点数没大幅度涨过，就上升了0.1。”

“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谁知道他用没用。”

消瘦男子说，“用没用都不碍事，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没用最好。”

“我看看。”那个叫做小梅的女子拿过手机。

“……”

她盯着相片看了几秒，接着，直接说：“他用过了。”

消瘦男子看她：“你怎么知道？”

小梅放下手机，说：“还记得刚才回来前吗，在水果店门口遇到两个学生，我给你说其中有个点数很高，可能比陈晨还要高……当时因为好奇，还多看了他一眼。”

说完，这个叫做小梅的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就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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