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至于窒息。
是旧疾发作了吧!否则,何至于疼成这样?
他动手翻着车里的药。
白色的药瓶,映入眼底,他心脏猛地紧缩。
恍惚间,都是她那张关切的小脸。
——霍景城,你不要有事,我不想你有事。
——随时把药带在身上,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
她总那么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提醒。
这一刻,回想起来,那些声音已经离他很遥远,很遥远……
他从药瓶里取了药,仰头吞下。
可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那种痛,并没有缓解丝毫。
原来,他的药,也缓解不了这种失去的、握不住的疼……
“梵梵,走吗?”那边,景渊问她。
景梵回神,点头,“走吧。”
两个字,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人也像是丢了魂似的。
她坐进景渊的车里,好一会儿才想起什么,开口:“哥,我的手机还丢在刚刚那儿了。”
景渊点头,“我们去取。”
“好。”
也许是因为刚刚那个吻的关系,车厢里,透着一丝尴尬。
景梵突然之间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景渊,索性,闭上眼,佯装睡觉。
可是,又哪里睡得着?
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是刚刚霍景城说的那些话。
原来……他喜欢的,不过是她的身体。
仅此、而已。
再无多余。
她捧住心口,用力压着。仿佛这样,那儿的疼,会减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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