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来越深,她却始终没有出现。
他等得不耐烦了,才拨了这串号码。
景梵有些迷茫的看着面前模糊的江景,嘟囔一声,“我在哪?”
她仰头望着景渊,“哥,我们这是在哪?”
“傻瓜,江边。”
“哦,我们在江边。”景梵顺着景渊的话回给霍景城。
“在那等我,哪里都别去,我现在过来。”
景梵听得浑浑噩噩的,只觉得他的话,离自己很远,又离自己很近。
轻轻的应了一声,等到对方把电话挂了,她还傻傻的握着电话,木木然的听着里面机械的‘嘟嘟’声。
过了好久,才把手机放下。
手里的酒喝完了,她把酒罐放在一旁,又取了一瓶。
景渊坐在旁边看着,也不阻止。
她是个内敛的人,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自己将所有的难过咽进腹中。受尽委屈,也不见得会找人吐纳零星半句。
当初带着小橙子在国外生活,困境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她也不曾向他求助。
只有后来小橙子病情严重,她不得不开口后,他也才知道孩子的存在。
现在喝酒,反倒让她有个可以宣泄的途径,不至于让她把自己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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