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今晚自己真是喝高了,才会出现这种荒唐的想法!
对于这样的念头,霍景城心底排斥。
不但没退,反倒一步迈进去,伸手便将她的用力手扣住了。
俊美的眸子眯起,将她一把拉得更近,“你这到底是想给我看,还是在欲拒还迎?”
“谁……谁想给你看了?”靠得太近了,让她呼吸紊乱。她奋力挣扎,“你赶紧松开我!”
霍景城没松开她,视线从她身上落到被她扔在地上的单薄布片上,唇角扯出嘲讽的弧度,“景梵,你比我以为的还要豪放得多。到底,你的底线在哪儿?”
“豪放你个头!”他不提还好,一提景梵更气,“要不是你,我至于今天要跑到这儿来试镜当胸替吗?还遇到云敏敏那倒胃口的女人。”
霍景城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试镜要穿成这样?”
“还不是托霍总的福。”景梵抬目看他,“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长卷的睫毛扇动了下,眼眶里浮出一层酸楚,“你真的就那么想要糟践我?这么糟践我,是真的能让你愉悦吗?”
霍景城一愣。
她的眼神,水波粼粼,剔透而又脆弱,却像一个拳头,重重的击在了他胸口上。
让他莫名窒闷。
该死的!
明明他是在惩罚她过去犯的错;惩罚她这几年的心安理得;怎么到头来,好像是自己在欺负她?
他为什么要觉得愧疚?这些都不过是她活该!
想到哥哥和父亲,胸口那股窒闷,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厌恶和冷情。
“这样就觉得是糟践了?”他俯首逼视着她,“当初你糟践我哥的时候,可还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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