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师兄何必为一只小兔子动怒?”
静辉长老冷声道:“袭击天桐宗长老,多罚扫地二十年。”
何田田召回红伞,看了看秦辞书,少年微微摇头。
她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秦辞书跪着向静辉长老行了一礼,他道:“请长老责罚。”
佟岁怜听着身边的弟子窃窃私语,“怀墟长老颠倒是非,谁不知道邵泽师兄平时欺负秦师兄欺负得最厉害。”
“秦师兄怎的这么心善,这些人才不值得他手下留情。”
“唉,这还是心善吗?这是犯蠢吧!”
“可不是嘛,不过说起来,秦师兄一向都喜欢做些吃亏还不讨好的事情。”
“对不该施予善良的人心存善意,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残忍,他可太傻了。”
“啧啧,人家可不会领他的情,记他的好。”
有弟子阴阳怪气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他和这兔子妖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博得个好名声还有大家的同情。”
佟岁怜听得不住皱眉,又有弟子恶意说:“一个扫把星和一个受罚的兔子妖,狼狈为奸,真是天生一对。”
“哈哈哈都是天生的灾星,这秦辞书天煞孤星无人可靠近,那兔子妖八百年前惹的事情也不小呢!”
有人关注跑偏,问:“八百年前?我百年前才入了天桐宗,师兄可否告知那兔子妖犯了何错?”
被询问的男子不耐道:“我也不知,只是宗门传言罢了,八百年前的事你得问长老们和掌门去。”
那弟子一噎,充满好奇的眼睛讪讪挪开。
佟岁怜很生气,听了一圈下来,她发现,这里有一半的人都对秦辞书不友好,甚至是瞧不起。
佟岁怜嘲讽的想,不过是嫉妒秦辞书拜了个好师傅。
她的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在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而静辉长老听了秦辞书的话,犹豫一瞬,他知道何田田所说肯定不假,但…他是执法长老,得用证据说事。
心里并不想罚秦辞书,可静辉长老还是说道:“思过一个月后,你便去百草园帮忙种植灵草半月吧。”
秦辞书道:“是。”
审判结束,静辉长老挥挥衣袖,去执法堂折磨别的弟子。
清风长老和怀墟长老还在校场激烈争吵,秦辞书远远跟在如打了胜仗一般趾高气扬的邵泽几人身后向悔过崖走去。
何田田收起红伞,抱着把大扫帚在秦辞书一丈外嘟嘟囔囔。
“太气人了,你干嘛拦着我?我宁愿多扫几百年的地也不想这么憋屈!你看他们的样子,昨天我就该把他们都打残了才好!”
秦辞书只是笑笑,说道:“有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没必要为一些小事让自己不开心。”
何田田还是气不过,她不想再看那群人的可恶嘴脸,跟着秦辞书走了一段路后便分开去扫地了。
佟岁怜默默退出人群,等到她把紫微峰的任务完成后,太阳已经下山。
悄悄溜到灶房拿了一点食物,佟岁怜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里爬了悔过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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