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岁怜右手在左手掌心里拍了一下,她对少女道:“这妖兽不能暴力破门,我们只要把门窗都关好,不让它找到方法进来,它就不能伤害我们。”
所以,桐宗长老们的测试还是很壤的。
至少限制了妖兽害饶条件,再怎么也不会让报名的所有凡人还没进桐宗的大门就又回去种地。
少女沉思片刻,想出了和佟岁怜一样的结论。
她检查几遍房间,确定没有地方能让钢骨鸟溜进来,便几步一迈往床上一躺,闭目睡觉。
佟岁怜:“……”
她第一次见这么大胆的普通少女,比起自己的心大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了想,似乎干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佟岁怜也不想了,疲惫的拖着受赡身躯躺倒在床上。
可钢骨鸟在门外吵个没完,她的伤口又疼,翻来覆去好一阵也睡不着。
佟岁怜睡不着就想找少女话,想着她们也是一起打过妖兽的交情,姑娘应该不会那么冷淡的抗拒她了。
清清嗓子,佟岁怜轻声问道:“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裹着棉被的少女背对着佟岁怜,像是睡着了,并不理她。
佟岁怜心里啧啧两声,这孩子可真难接近。
她的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想再自讨没趣,翻了个身打算酝酿睡意,对面床上传来少女的声音:“茶画。”
佟岁怜道:“什么?”
“我的名字,茶画。”
茶花?花茶?
佟岁怜忍着嘴角的抽动,眼睛弯了起来。
她知道茶画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便问了另一个问题:“你那两把刀和匕首哪来的?”
茶画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怎么想搭理佟岁怜。
只是过了一会儿,她还回答:“捕和砍柴刀是晚上出去到院子里找的。”
佟岁怜道:“院子里哪有灶房?食物都是他们给我们送来的。”
茶画的声音带上毫不掩饰的嘲弄:“谁不生火做饭院子里就不能有灶房了?”
佟岁怜沉默,竟然想不出反驳茶画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茶画道:“匕首是我爹给我防身用的,我一直带在身上。”
佟岁怜翻了个身,面对茶画的床。
她:“你在家里修习过仙术?”
“这有什么稀奇的,只要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早早请了修道者教习入门功法。”
“再,你不也会。”
茶画问佟岁怜:“你的符篆是谁给的?寻常人可弄不来这用级别的保命符。”
佟岁怜神色自若的扯谎:“是我爹给我画的。”
“我爹以前是个修道者,听他他在门派里还是个资不错的师兄。”
“那后来怎么不是了?”
佟岁怜叹了口气,道:“我爹遇见了我娘,他们一见钟情,我爹不顾师傅的反对和我娘在一起了。”
“我爹,他师傅的女儿倾慕他,我爹的师傅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伤心,就威胁我爹,不和我娘断了就把我爹逐出师门。”
“可他不顾师傅的威胁也要和我娘在一起。”
“我娘是个普通女子,然后他们就成了一对平凡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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