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忙人,还在加班啊!该吃午饭啦!”丁健正在聚精会神敲击键盘写材料,突然被说话声音吓了一大跳,他抬头一看,是苏妤玲。
丁健正聚精会神在写材料,苏妤玲是什么时候走进丁健的办公室?他一点都没察觉到。他转过头对着苏妤玲笑了笑。
“我还有一份材料还没写完成。你饿了吧?先过去吃饭吧!”丁健边敲打着键盘边说。
“我还不饿,等你一起过去吃。食堂里都是藏族的干部,你没在我不习惯。等你忙完了我和你说一件事。”苏妤玲说着自个坐在椅子上。
“这个仿制的明成化斗彩杯模仿的很像,简直可以以假乱真啊!”苏妤玲拿起桌上的一个烧制精致的瓷质杯说道。
“你怎么说这是仿制品呢?不认为是真品吗?”丁健笑着说道。
“嘻嘻,别吓我啊哦!现在仅存的有明成化斗彩鸡缸杯、明成化斗彩三秋杯、明成化斗彩婴戏图杯都收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另一只明成化斗彩葡萄纹杯,现收藏在首都博物馆;每个杯子都是价值连城。”苏妤玲笑嘻嘻说道。
“哎呀!遇到行家了,想炫酷一下都不行啊哈哈!”丁健哈哈大笑说。
“这个杯子应该不是你自己买的,是别人送你的。”苏妤玲又嘻嘻地笑着说道。
“哈哈,被你猜对了,当时要来援藏的时候一个同事送了一套。这是其中的一只。”丁健笑着说道。
苏妤玲到拉萨一个多月,在这个陌生的高原,她每天呼吸着比以前稀薄的空气,每天遇到的是与她不同民族的人;
初到西藏的她在迷茫的时候,遇到了老乡丁健,她的精神得到依靠与慰籍;她把丁健当成了无话不谈的亲人,当成了知己。还带着学生气的她在丁健面前已经豪不再拘束了,偶尔还会象对着大哥一样撒撒娇。
一个多月以来,丁健的办公室、宿舍都留有她的影子,她们谈诗论经,谈文学,谈教育,谈藏民的民风礼俗,谈风景,谈野生动物,谈妥巴乡的未来发展……
她们成为了形影不离、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也可以说是红颜知己,他们有时甚至聊到凌晨两三点;
苏妤玲偶尔也做些饭菜让丁健重新回味南方的生活,只是在西藏,要煮一些南方菜确实是有一定的难度,就找菜源不好找,一个多月来倒她也觉得其乐无穷……
“走吧!我们吃饭去。”丁健站起来说道。
“你材料做好了?如果还没做好就先做完成吧!我就先等着。”苏妤玲说道。
“已经做好了,看你肚子也饿着。”丁健说道。
丁健说完关好了电脑,并关掉了插头开关……
“刚才我到宿舍找你,你门锁着,我以为今天是星期六,你还在睡懒觉。门差点都被我敲破了。”苏妤玲嘟着嘴说道:“后来我想,你可能在办公室,我就过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在办公室,你看,我聪明吧?”
“哈哈……聪明!”丁健看着这天真的小女孩哈哈大笑。
“哦!你还笑呢。如果在办公室再找不到,我就要发寻人启事了。”苏妤玲翘着嘴巴说。
“你不会打手机么?”丁健笑着说。
“你经常没接我电话。”苏妤玲白了丁健一眼说。
“有时是在开会,有时在忙,我不是有回过去吗?”丁健笑笑说。
“你在加班什么材料啊?这么急,今天可是礼拜六呢。”苏妤玲问。
“是一份可行性报告。”丁健回答道。
“什么可行性报告?不懂。”苏妤玲眨了眨大眼睛问。
“就是一份关于修建妥巴乡到拉萨市的道路的可行性报告。下礼拜要用,所以把它加班完成。”
“你不是在负责教育这块吗?怎么做起道路交通的材料?”苏妤玲问道。
“道路这个项目我提出来,因为之前我在老家也负责项目这一块的工作,所以这个项目也是我在负责,能为妥巴乡多做些事也是我的愿望。”丁健说道。
“哦!妥巴乡到拉萨市的路都要由我们负责吗?”苏妤玲问。
“哦!不,我们只负责我们属区的二十来公里,我们起个带头。如果项目获得批准,资金缺口方面还得多方筹备呢!”丁健说。
“嗯!西藏的路就是太难走了。特别是这条路一边靠山一边濒临深渊,特危险。”苏妤玲回忆起刚到拉萨第一天的事,不禁心还有余悸。
“提高交通安全,减少交通事故是其中的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要发展必须修好道路,不是有流传着一句话说:要致富,先修路。”丁健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交通运输是发展经济的重要枢纽,便利的交通运输能使一个地区的资源优势转变为经济优势;交通发达起来了,物流便畅通,节省了成本,有利于本地产品流通出去,外界产品流进来,形成商品流通渠道,促进了商品流通,拉动经济发展,改善民生。”丁健笑着说道。
“哦!修路的意义还是非常大的。”苏妤玲看了看丁健说道。
星期六的食堂,吃饭的人比较少,丁健和苏妤玲装好了饭一起坐在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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