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欣的声音已经嘶哑粗涩,她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两声,泪顺着脸颊滑了过去。
“别恨我,美人,要恨就恨易知捷,要恨就恨你是易知捷的女人。”
赵祥毅笑笑,朝她脸上拍了两下,提着裤子出霖下室。
冰冷潮湿的空气里还留着欢好的味道,金子欣闻见,只觉得恶心。
刀疤还没走,他取来金子欣的衣服,背着身子朝她递了过来。
“金姐,穿上吧。”
金子欣眼里已经看不到烟火气,她宛如一个死人。原本干净的身子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痕迹,昏暗的灯光打过来,只有她脖颈里的项链还在发着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起衣服的,下床时也站不稳脚,要不是刀疤扶她一把,她必定要跌到地上。男饶手掌让她一碰见就本能的逃避,刀疤也不难为她,给她打开霖下室的门。
“走吧。”
金子欣扶着墙走到门口,看见外面的荒草和厂房。她不知道这是哪个郊外的废弃工厂,居然成了她受辱的阎罗地狱。
金子欣扯着嘴角冷笑一下,刀疤瞧见她面目狰狞的样子,也不禁打了个冷战。“金姐,能自己回去吗?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这男人分明是赵祥毅留下来善后的,事到如今却给了金子欣最大的善意。她抬起头看着这个脸带刀疤的男人,问道:“他们是谁?”
刀疤明显愣了一下,想了想无奈道:“金姐是捷哥的未婚妻,迟早会知道的。”
所以,是易知捷的非亲即仇。
金子欣点点头,低下头去。她轻轻开口道:“麻烦你,送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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