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容清浅重重的点点头说:“祁宣哥哥放心,我没事的。”
“那我走了?”赵祁宣道
“嗯嗯。”容清浅冲他摆摆手
赵祁宣走到墙边,搬了一方青石垫在脚下,笨拙的翻上去。
他半蹲在墙头对容清浅笑了笑,然后顺着墙外的梯子爬了出去。
一声沉闷的跺地声后,容清浅便听见赵祁宣在墙外的喊声
“走了!”
容清浅笑了笑,继续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真好,有一个人愿意不顾名声的翻墙来见自己,有一个人愿意不顾缘由的帮自己,有一个人愿意将自己放在心上,小心看护……
一坛酒喝完,容清浅把玩着手里的酒坛子。酒坛子是御窑烧的,还算精细,坛底刻了一个精巧的“容”子,字底染了朱漆,釉色烧的流光溢彩。
容清浅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这字,“容”,容国公府的容,容皇后的容,容太后的容,容清浅的容。
苦熬了两天,明日终于是归宁之日,她终于又能回到容国公府,又能见到自己的父母兄长,做那个事事都可依仗父兄的小女孩。想到这里,她不由把空酒坛抱在怀里,任凭酒渍弄脏衣裳。
容清浅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回寝室。
凉风吹起朱红色的衣裙和凌乱的青丝,寒意刺骨,紧紧的包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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