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深一头雾水,他一男的,怎么就成花了?
小团子挺起小月匈膛,警惕地瞥着浑身尴尬症都要犯了的白蔹。
然后说:“爸爸是檬檬家,最好看的花花,白医生不能摘的,摘了就是偷花花,警察叔叔会抓你哟。”
白蔹:“……”难道她才不该是那朵等着被人摘的娇花吗?
听了半天,顾时深总算懂了,他眼一眯,带点危险的问:“宝贝儿,告诉爸爸,谁跟你说爸爸是花花的?”
团子小手一指厨房,没有半点兄妹情地卖了顾野:“麦麦说的。”
养父大魔王冷眼扫过去,冷笑了声。
看来是留的课业不够多,甜檬工作不够忙,还有心思教坏小乖!
顾野原本躲在厨房门边看热闹,这一下,哦豁,火烧到自己身上,翻车了。
小团子完全不知道爸爸和麦麦之间的暗流涌动,她除了黏着爸爸,就戒备着白蔹。
等到唐归喝完茶,进来给顾时深取针时。
小团子轻轻拽着唐归袖子,包子脸非常严肃:“唐爷爷,你是白医生的老师,你要教好她,不要乱摘花花草草,做个好学生。”
唐归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小团子这话不会没有缘由。
他看了看白蔹,白蔹手脚无措,脸都臊红了,她没想到小团子会这样跟老师说。
心底有点急,又有点埋怨小团子张嘴就乱说。
唐归按捺下疑惑,拍着小团子手说:“我会的,多谢檬檬提醒。”
小团子如释重负,有老师教白蔹,小团子就不担心了。
顾时深重新坐回轮椅上,顾惬看见唐归把白蔹叫到外面说着什么。
他手搭堂弟肩上:“这是发生什么了?小乖怎么会突然说摘花花草草?”
顾时深冷笑了声,他把手机x翻出来,刚才白蔹的话没说完就被小乖打断了,她半点不死心,竟然给他发了信息。
顾惬接过来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白蔹在x上说,她醉心医术,一直跟着老师唐归学习,耽误了结婚生子的人生大事,家里催的厉害,甚至还给她介绍了很多上不得台面的男人相亲。
情急之下,她再见到顾时深,就想到了可以契约婚姻。
如果顾时深愿意,可以和她立下契约,两人假结婚,作为代价,她会尽心尽力帮着治疗顾时深的双腿。
而顾时深并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当个挡箭牌,堵家里人的嘴。
等过个一两年,家里人不闹了,就算是契约结束,不影响彼此。
“这……她狗血看多了吗?”顾惬抹了把脸。
这都哪年了,还有“契约婚姻”这一招,是他家堂弟看着像傻子吗?用这种以退为进的烂招。
顾时深才不管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直接把白蔹的信息截图发给唐归,然后表示可否换个徒弟来针灸,花费多少都是小事,如果实在不行他就放弃治疗。
毕竟,他是个有家有孩子的男人,针灸需要肢体接触,男女授受不清。
做完这一切,他果断把白蔹拉黑。
顾惬叹息一声,找个唐归这种级别的医生不容易,偏偏顾时深还遇上这种烂桃花。
他瞥着堂弟的脸,忽然有点幸灾乐祸:“弟啊,你都这样了,竟然还有人倒贴,啧魅力不减当年哪。”
顾时深横他一眼:“你想要?我给你添点桃花?”
顾惬连忙摆手,笑话,是他老婆不好吗?还是老婆不可爱了?招惹这些破事干什么?
两人看着唐归好像训斥了白蔹,白蔹似乎都哭了。
小团子探头探脑跑出来,手里还拿着小毯子,又乖又懂事地盖爸爸腿上。
顾惬见小团子就想逗她:“小乖,你想不想要新妈妈?”
又是新妈妈的问题,小团子不高兴地看了大伯一眼,哼了声音扭头不理大伯。
顾惬蹲下来继续问:“小乖,要是哪天你爸爸有了喜欢的阿姨,阿姨嫁给爸爸后,你愿不愿意她当你新妈妈?”
顾时深皱起眉头,同样不喜欢有人拿这事来逗团子:“大哥!”
他的口吻里,都带出了警告。
顾惬识趣不问了,但从家人的角度来讲,顾时深现在连三十岁都没有,如果能遇上合适的女人,一家人自然还是希望他能有温暖的家庭。
而不是,身边只有小乖和顾野两个孩子。
哪知小团子皱了皱小鼻子,扭着小身子看着爸爸,忽然说:“不要新妈妈,檬檬嫁给爸爸,檬檬长大了给爸爸做新娘子。”
顾惬和顾时深齐齐愣了下,接着顾惬就被小团子的童言无忌给逗地哈哈大笑。
顾时深眼梢也带着浅笑,黑亮生辉,像是迷人的黑曜石。
他把小团子抱起来,捏了捏她的脸:“小傻瓜,爸爸和女儿是亲人,不能结婚的。”
小团子呆了下,低下头对着小手手,好的叭,不能做爸爸新娘子,那檬檬就一直做爸爸的小乖宝贝儿也可以的。
顾惬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弟啊,果然女儿都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我发现十个生女儿的,就有八个小闺女小时候是想要嫁给爸爸的。”
“哎哟,太乖了,晚上我找你嫂子也造个女儿去。”顾惬眼热得很。
三人都没注意到,顾野和顾铭轩蹲在落地窗边,将所有的话听了个正着。
顾铭轩傻兮兮地撞顾野:“听到没有,我老子要给我生小妹妹。”
顾野蓝眸锁在小团子身上,他似乎考虑了很久,才小声的说:“顾,小乖做我新娘子怎么样?”
顾铭轩一听这话,顿时皮笑肉不笑地龇着牙,比着拳头:“……不怎样,现在就想揍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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