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哥哥……”月奴儿无助地蹲下来,泪流满面。
月瑾向月奴儿伸出手,刚碰到衣角就发现她不见了,蹲在地上的竟是自己。
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站起来,脚边全是盛开迎春。
“奴儿。”
月瑾转过身,苏昱站在与她几步远的地方,这次她终于看见他的脸了,正如初见那般阳光。
苏昱笑着冲月瑾挥挥手:“奴儿,再见。还有,谢谢你。”
“再见。”月瑾轻声道,眼里瞬间蒙上层薄雾。
苏昱转过身,向前走去,月瑾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头笑了笑。
心底竟然很平静,似乎一直以来等的就是这正式的告别。
“再见。”
这次她大声喊了出来,然后转过身,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这是太阳升起的方向。
月瑾缓缓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分外明亮,晃得我一时睁不开眼。
可她固执地眯着眼遥望窗外,因为她知道:冬天就要结束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推门进来的幽璐发出惊喜的叫声:“公主,您醒了呀!”
她扑到床边来,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您可吓死奴婢了,若是您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奴婢可……”
“阿宸怎么样了?”月瑾打断她。
想到那个孩子,她心中极不是滋味,若不是因为她,他就不会....
“还有,以后别叫我公主了。”
如果说这个身份意味自己必须违背本心,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便弃了吧。
幽璐怔怔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不解,却也没多问,月瑾倒真蛮喜欢她这点的。
“小皇孙没什么大碍,倒是公...小姐您,您不是告诉过奴婢您有块护身符可驱百毒,怎么还会中招呢?”幽璐自言自语地嘟囔着,“难不成是什么世间罕见的奇毒?”
听到这话月瑾松了口气,还好那日把护身符送给了小皇孙,否则真成千古罪人了。
据幽璐说,她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期间高烧不退还口有呓语,甚有医者得出无救的结论。最后,是驸马爷抽空来了一趟,才总算把她从阎王爷那拽了回来。
“对了,您别怪奴婢多嘴。”幽璐犹豫片刻还是说道,“那公主本不想让驸马爷来的,还是苏侧妃亲自去把人请了来,据说……”
“据说什么?”
“据说公主还被苏侧妃训斥了。”
“清河公主是陛下独女,平日里陛下都舍不得责备,苏念竟然敢训斥她。”月瑾惊讶道。
“是啊,就连驸马爷都说:恐怕这世上能镇得住清河公主的,也只有苏侧妃了。”幽璐端来一碗汤药,吹凉了些递给月瑾。
月瑾拉住幽璐的手道:“不妨我们去看望她下吧。”说着便想下床去。
“那小姐你也先把这药喝了吧。”
月瑾自小讨厌这苦药,却拗不过幽璐,只得捏着鼻子把药一口气喝了下去,眼泪都忍不住飙了出来。
刚走到庭院,正巧迎面遇上来此的苏念,月瑾有些惊讶地望着她。
苏念没和她客套,开门见山地说:“月瑾,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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