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了方向,就好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加上也实在想不出这个人是谁,所以,他们干脆也不再多想,收拾收拾就睡下了。
尤其是赵,可能是因为曾来了有了伴儿,他不再感到孤独和沮丧,也有了前进的方向。他的心情平复多了,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打起了呼噜。
听着赵“高亢”的呼噜声,反倒是曾凡,虽然一路劳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因为一道谜题在心里摆着那,他实在解不开。
他想不出科长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想不出那个人为什么要害自己?
“我又没没妨碍他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当他的科长,我当我的队长,各不相干,各干各的活计,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呀?”
想起当年,科长从场站把自己调出来,“那时候对自己多好啊?”他不但教自己各种知识,还没几年的时间,扶持自己当了队长。可以,自己的每一次进步,都离不开科长对自己的帮助啊!
“可他这是为什么啊?”曾凡摇着头,因为想不出答案,则更加睡不着。
听着赵的呼噜,他从心里又有一丝愧疚。
“就因为自己在大领导那里瞎白活,惹恼了科长,连赵都被牵扯了,这是个多好的人啊,虽工作粗点儿,也不怎么爱钻研业务,但他干活不惜力,服从命令听指挥,这么多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推三阻四。半夜三更去场站演出,不管刮风下雪,从没误过事,从来没有过怨言,科长这是怎么了?你冲我来都行,赵又没招你?你这是干什么呀?对一个无辜的人,都敢下这狠手?”
想到赵平时大大咧咧,从不计较个人什么,跟自己的关系多好啊?就是跟科长,那也是如同父子一般呀!傻呵呵的就知道帮助科长干活,到了他家里也从不认生,就像一家人。
“科长这是怎么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嗨,由他去吧,也许有一,科长会想明白。既然我已经到了这里,就先把这儿的工作干好吧!有赵这个任劳任怨的帮手,把基层文化工作提高一截,应该是没啥大问题。如果杨子江在就好了,那真是个文艺才,我应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帮自己出出主意,不管怎样那是自己的哥们儿呀!不过,这两汇演在即,他肯定特别忙,过两再找他吧!”
就这样,曾凡翻来覆去的想,颠三倒四的在床上折饼,就是睡不着。
后来想东想西的,迷迷糊糊的好容易睡着了,结果又做起了噩梦。白赵跟他的话,虽然他不在意,其实,还是在脑子里深深的扎下了根,那里全是问号!
似乎是在艺术团的楼上,似乎他是去看杨子江,那屋子里刘丽也在,俩人在里面“瞿瞿”的,不停的着悄悄话。
他却看到玻璃外面,似乎有个人在趴着窗户听什么。这个饶背影似乎有些熟悉,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毕竟他一直背对着自己。
一会儿科长好像也来了,跟那个人一起趴在窗户前,俩人有有笑,似乎是在议论杨子和刘丽搞对象的事,
“破坏系统规定,必须得严肃处理!”这是科长的声音,他正狞笑着对那个人,可那个人却仍然趴着,始终没有转过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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