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们两个人说是演戏,谁信啊?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想想上次整的自己多没面子?只可惜没有证据,自己连分辨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些,他就痛心。
廖振昌知道,要想整刘丽,必须得找她的直接领导。艺术团毕竟是个临时机构,几个月后演出结束了,她还是要回到这家医院的。
在团里是肯定是没办法不蛆的,因为方伯敬是她的保护神,能时时护佑她,可一旦回到这家医院,那就是这位院长说了算了!
所以,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朗仕昆能认可他的计划,不但前提条件他得答应,说不定弄好了,两个人还可以成为同盟军呢?
“现在24小时都住在医院,要想接触他还不容易?”廖振昌美滋滋的想着。他已经计划好了,要想让朗仕昆成为自己的靠山,曾凡讲的事情,就是一个最好的由头。
“他不是想拿回传家宝吗?那这件事就绝对能吸引住他,”自从曾凡跟他讲了这件事,从那时候起,廖振昌就动了心思。
曾凡其实没跟方伯敬说实话,因为在病房里,他已经把发现古画这件事,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都跟廖振昌说了。
“嘿,有点意思啊,”廖振昌立刻来了兴趣,“曾队长,您详细讲,我喜欢听!转移一下注意了,腿也就没那么疼了!”他的理由十分硬核。
“好,我跟你讲啊,我们赶往大领导那的时候,他正好让秘书把那副古画拿到保密室去,不瞒你说,我只看到了那个画轴,画面一眼都没让我们看。说实话,那就是摆明了不愿意让别人看,不愿意扩散消息呗?可郎院长不高兴了,那是他的传家宝,据说都传了好几代了。据说,光上面的印章就有好几十枚,还有他家特制的一方收藏大印盖在上面,是九叠篆的呢!”
“九叠篆?”
“是啊,你知道什么是九叠篆吗?只有官印,皇印才有这仲制式。这篆字,连我们科长都不会写,大领导真是不舍啊!可你说这么好的宝贝,生生的被别人拿走了,郎院长能高兴吗?”
曾凡侃侃而谈,不但肆意白活着这件事情的始末,还添枝加叶叙说着这件宝贝的珍贵和稀有,顺便吹嘘着自己的见解和郎院长的沮丧,按照杨子江的说法,他真可以去说书了。
“画的是什么啊?这么珍贵?怎么成了郎院长的传家宝呢?”
“啧啧,技巧,你知道吗?实在是画的太棒了,”这一切,就好像他亲眼看到了一样,”据说那是一张侍女图,是老辈人传下来的,已经在郎家传了十几代了。但到了那个非常时期,面临着宝贝被毁的处境,郎院长的父亲,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就在他下放的那家工厂,为了保护张传家宝,硬生生的塞到一个大鼓里去了。据说,临死之际,老父亲还念念不忘那张古画呢!唉!“曾凡深深的叹息一声,就好像他在现场一样。
”多少年过去了,这次古画失而复得,可要是在自己手里,再一次的丢失,那郎院长是啥心情?他父亲临死前的话,时时刻刻都刺激着他。说实话,就为了这张画,他坐在车里,一路上都没和老方讲话。”
“哦?”廖振昌睁大了眼睛,就像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兴趣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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