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男高音还挺会说话,”小曾喜形于色,
“嗬,叫你一声队长,瞧把你乐的,”
“当然了,当队长还不是早晚的事?”
“哼,留点儿神吧,那小廖可是个大嘴巴,别引火上身啊!”
“什么话?我们又不是一个单位,他传不传话的,与我何干?还能威胁我提干?”小曾不以为然,“不过你刚才提醒的倒是好,我没暴露目标吧?”
”还行,咱们赶紧走!”俩人有说有笑,却没想到,有个人正盯着他们的背影,泛起了狐疑。这人正是甜言蜜语让小曾感到心里暖洋洋的廖振昌。
想想他是何许人也?本来就喜欢打探消息,放着这么一个现成的机会,怎么会不胡琢磨?
两个人做梦也没想到,其实他们一转身,廖振昌已经对他们起了疑。
“杨子去医院,怎么没叫刘丽啊?按道理说,刘丽就是哪个医院的护士,要去看病,她带着去比谁不方便?而且,他们走的这么匆忙,都没通知张文元了,眼见得是有事啊?”
想到此处,心里那根“包打听”的幼虫又开始发痒,他抓耳挠腮的想抑制自己,那根本不成,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这个毛病实在是太难更改了。
“反正是他们让我去给张文元送信的,算不上我乱打听,再说,我这次也没传什么啊?”
他安慰着自己,找到了去张文元那里打听消息的理由,这一去,便把方伯敬这件事,弄了一个满城风雨。
廖振昌打定了主意,上楼直接去张文元的办公室,没想到,正听到了刘丽在和指挥的对话。“张指挥,您知道方总监干什么去了吗?”刘丽性格如此,又关心俩人打赌的事,直接上来就奔主题。
“知道啊?他跟我说去医院给你们拿药去了,”张文元不藏不掖,“怎么?你找他?”
“嗯,看来您是真不知道,小曾赢了,”刘丽笑着,弄的张文元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小曾赢了?什么意思?曾凡来艺术团了?”他和小曾也很熟,但不太明白刘丽的意思。
“嘿嘿,他来看杨子江,俩人说着说着就打起了赌,说方总监去礼堂这事您不知道,杨子江却说您肯定知道,两个人人谁也不服谁,就叫我过来请您做个裁判,一判输赢!”
“有这事?走,过去瞧瞧,”张文元心里直纳闷儿,“老方和我说好的是去医院拿药,怎么一拐弯去礼堂了?”
“这我也不知道,曾凡只是说方总监就像个侦察兵,在我们摔下去的地方,勘察的可仔细呢,”
“去哪儿勘察什么?”刘丽的话让张文元更加纳闷,“有什么发现吗?”
“他倒没说发现什么,只是说在我们摔下去的地方,有个大鼓,因为杨子江跳下去的太猛,整个鼓都让他给踩散了,”
“他有那么大力道,一脚能把个大鼓踩散?不可能吧?”
“说的是呢?我当时被摔晕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您还是去问问他吧!”
“行,那过去问问小曾,”两个人推门出来,却正好碰到了廖振昌,“嘿,你在这干嘛呢?又偷听?毛病不改了是吧?”
“没有,您千万别误会,我是跑来给您送信的,”廖振昌赶紧解释。
“送信儿?送什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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