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一惊一乍的好吗?廊坊离北京这么近,谁没有个北京的亲戚?”
“那倒是,不过是北京的又怎么了?我小曾又多了一个老乡,我骄傲!”他又来劲了,“刘丽,你刚才说她叫韩梅?”
“是啊,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
“喜欢,怎么不喜欢?你们没听过那首诗吗?”小曾摆出了一副吟诵的架势,“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这说的就是寒梅,喜欢,我太喜欢了!”
“是啊,都说寒梅冷傲,可我说人家有资格冷傲,应该冷傲,”
“那又是为什么?”
“技术好呗,寒梅是外科主任的助手,所有的医疗程序都是她安排,动起手术来有条不紊。不瞒你说,在我们医院,她第一批就提干了!“
“啊?她提干了?”小曾闻言大惊失色,立刻摆起了手,“不行,那我得缓缓,得缓缓!“
“嘿,你怎么啦?刚才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刘丽十分诧异。
“我是说,她是干,我是兵,不门当户对,根本不协调。再说,一个兵、一个干谈恋爱,那不是等着犯错误吗?”小曾一叠连声的否决,“我必须得先提干,否则,这事免提!他态度十分坚决,“你们不知道咱系统的规矩啊?一旦我有了这个念想,那就是找死呢!”
“那刚才你不是同意了?”刘丽更加糊涂了。
“那不一样,两个人都是兵,或者都是干,地位平等,有的聊,即便被发现违反了规定,也可以一块去地方。但如果一个干,一个兵,那就完蛋了,擎等着领导念紧箍咒吧,嘿嘿!”
“呵呵,你这么一个诗人,也怕念紧箍咒啊?”
“那当然,我们刘科长天天念叨这事,别的不会,就会念紧箍咒,而且一门灵,嗡嘛呢呗咪吽!”他夸张的学着六字真经,“一天到晚跟个苍蝇是的,嗡嗡嗡,嗡嗡嗡,没完没了!”
“哈哈,你就背地里说你们科长吧,等会儿他知道了,非得修理你!”
“嘿嘿,谁都知道我怕科长那贴老膏药,刚才老方也是这么吓唬我的,”
“你说方总监?你看见他了?他去你们那儿干吗?是不是来新片了?”
”什么新片?想什么呢?他不是去我们那儿?是去大礼堂,”
“大礼堂?今天也没排练?他去那儿干嘛?”
“那谁知道,不瞒你们说,全套装备,又是手枪又是手电筒,活像个侦察兵,”
“他还真是侦察兵出身,是不是老没干这行,想过把瘾啊?”
“哼哼,他可不像是去过把瘾的,说是去找早晨落下的东西,结果跟谁都没打招呼,直接钻乐池里去了,”
“啊?去乐池?”杨子江不由的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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