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鼠胆,我只不过开个玩笑,但就冲你这护花使者的劲儿,本来不怀疑,现在也怀疑了!”小曾虐笑着。
“你没完了是不是?”杨子江假意绷着脸,“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承认了?嘻嘻,”小曾又笑了
“嘿,还来劲了,我下去揍你信不信?”
“信信,你这膀大腰圆的,这点儿伤能拦的住谁呀?”小曾不知是表扬还是讽刺他。
“以后注意点,怎么学会拿脚踹门了?再踹一脚,这门可就完蛋了!”
“瞧你说的,以为这门是纸糊的呢?这可是张公馆,没听说过吗?这里所有的木头都是飘扬过海,从外国进来的,门结实着呢!”
“到底是宣传科的,真有学问,说出话来完全不一样,”刘丽哄着他,“我们在这儿住,对公馆都不了解,小曾,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您这话我爱听,”小曾立刻换上了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心里很是舒服,“这公馆还真有点来头,我原来老来这儿放电影,听园长说,这里有不少的掌故!所以,仔细的研究过,”
“真的?讲给我们听听,我去给你去倒水,”她是想用自己友好的态度,堵住小曾的嘴。
“谢谢护士姐,”果然小曾的嘴巴很甜,“跟你说杨子,要不是看在刘丽的面子上,我才不给你讲呢!”
“你就贫吧,忘了闹痢疾的时候,我怎么背着你去368看病了?”
“嘿,这可忘不了,”小曾的脸一下子变的严肃,“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想报,何况救命的事,咱一辈子也忘不了!”
“呦,你们俩还有这经历呢?”
“是啊,当年我们俩都在山沟沟里当兵,那一次不知道是豆包吃多了,还是喝了什么不卫生的东西,反正我是上吐下泻,拉了有十几次,两天的功夫。人就脱了像。趴在床上起不来了。大家都说,再不去看病,人就完了,”小曾认真的叙说着,
“可最近的卫生所也有20多公里呢,而且,最近还闹狼。但哨所里一共也没几个人,即便去的话,也只能去一个人陪着,”
“看着我烧的迷迷糊糊的模样,杨子二话不说,一咬牙,背着我就走,我知道他是在赌命,想想路程在那摆着呢?”
“可不去又能怎么样呢?我不能眼看着他交代在这儿啊?毕竟我们是一块出来的,即是战友又是老乡?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把汗都出完了,可出来的匆忙,连个水壶都没带!”杨子江似乎又想起了那天晚上,
“已经是后半夜了,月亮悬挂在天上,照着这幽深的大山沟。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附近有狼的嚎叫,怎么办?我想这次我们俩真完了,弄不好都得交代在那,因为这诺大的山沟里,只有我们俩和一杆冲锋枪,”
“有枪你们还害怕呀?不行就开枪呗?”
“哎,你哪知道,那狼是不能随便打的。如果一只孤狼还好,如果是草原上的群狼,连里交代过,绝不能轻易开枪,它们只要把嘴巴冲着地下一哀嚎,就会越打越多!是根本打不完的。”
“啊?那怎么办?”刘丽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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