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要多说!”蛋儿冷峻的盯她一眼,又对着恒升拱手作揖的解释道:“恒公子误会了,我并没有拐骗郡主,只是同路而已,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吧?!还是待我将这一批货物交与商行再慢慢向你解释!”
“还误会?夺了人家的妻子,你还想活命么?我看你在王府做奴隶的时候就不安好心!”魏藤不失时机的又添了一把柴,只说得恒升无地自容,一众围观群众暗自唏嘘。
蛋儿怒视他道:“魏藤你娘的,你不说话会死么?你把老子害死了,你连回家的希望都没有了!”
“哈哈哈哈”魏藤一阵傻笑:“谢蛋儿,你以为老子还稀罕你会带老子回家?告诉你,老子现在已经适应了东晋的生活,老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你死!”
这狗东西竟然这么快就放弃回家的想法了?蛋儿茫然的望着他,见那些军士又要扑过来擒他,却见司马慧茹跳下马,紧紧护住他:“恒升你好大的胆子,琅琊王府的未来女婿,你也敢抓?!你就不怕我父王将你太子洗马府铲平了?!”随后又指着那帮军士呵斥道:“你们谁今日敢动我夫君半根汗毛,我司马慧茹保证叫我父王斩你们九族!”
正自胶着,城门口涌现出一队执刀军士,中间护着一匹纯黑色的汗血宝马正向驶来,人还未到,便听得一声大喊:“这也是本王的意思!”
来人正是琅琊王司马道子,他骑着马奔到司马慧茹和谢蛋儿身边,翻身下马,一把将司马慧茹拉了过去,虎目生怒的盯着谢蛋儿,蛋儿拱手道:“王爷来得正好,今天是小的与王爷相约十日的最后期限,小的已将货物运到,还请王爷接受,并支付几位相亲双倍的运费!”
司马道子向着王管事和魏藤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将货物接了过去,又按照蛋儿说的数目支付了运费,随后死死盯着蛋儿:“你这死奴隶,本王见你做生意还有些本事,想提携你一把,想不到你竟然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敢拐骗郡主,此等羞辱,你若不死,本王岂能容你?!”
“父王”司马慧茹挣脱司马道子拘束,撒娇道:“孩儿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他一起回到了他的家乡,且与谢公子已经当着未来公婆的面订立了婚约,还请父王为孩儿做主退了太子洗马府的婚约!”
司马道子脸色铁青,低声吼道:“真是有损视听,我琅琊王府的面子都让你丢尽了,不除了那银贼,我司马道子如何在建康立足?!你莫要胡闹了!”
“孩儿没有胡闹,孩儿这一辈子非他不嫁,你若是敢伤我夫君一丝,孩儿将死在你面前,我看你如何向我死去的母亲交代!”司马慧茹见父王也不肯向着她,顿时哭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了如此一个家丑,司马道子愠怒无比,对着军士喊了一声,众军士将蛋儿绑了起来,又命令几名丫鬟将司马慧茹拖上轿子,司马慧茹泪流满面,回头凄厉喊道:“蛋儿莫怕,我司马慧茹定会救你”
远方柳荫下,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影,听了司马慧茹一番话,俊俏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愤怒的瞪了一眼谢蛋儿,无奈一叹,扯下头上面纱,朝着建康城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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