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蛋儿有些瞬间石化的感觉措手不及,他绝对没有想到司马慧茹竟然会采取这样偏激的手段自暴自弃,这司马慧茹是说到做到的,若是让他被别的男人糟蹋了,他谢蛋儿或许真的要后悔一辈子,来不及细想了,他感觉自己不应该让司马慧茹受到这样的伤害,慌忙跑上前去,紧紧的将司马慧茹抱进怀里:“我求求你莫要胡闹了好吗?那些人真的会把你撕成碎片的!”
“有人要我,总比在这里被人羞辱的强!”她神情呆滞,泪眼朦胧,浑身似在发抖,苦苦笑道:“我司马慧茹向来自以为出身皇族高贵无比,却是瞎了眼睛喜欢你这低贱的奴隶,自以为你一定会带着我远走高飞,却想不到你将我的尊严一寸一寸的揉碎,丢在脚底下践踏,我偏不信这天下的男子都会如你一样不懂得怜惜我!”
一堆乱哄哄的男人你推我搡,为这样绝色的雌性杀得头破血流也是在所不惜,堪比央视播放的动物世界,雄性今生的目的就是为了争夺雌性而奋斗。
最后一名三十来岁的肥胖男人成为翘楚,他打败了所有胆敢与他争抢偏房的同性,当然了,他自己也是受到了莫大的摧残,嘴角流着血渍,吐出两颗门牙,气喘嘘嘘,一只脚一崴一崴,手中捧着那束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玫瑰花,看样子他刚才也确实够拼的了,脸带银荡之色,龌鹾之至的奔了过来:“美女,我抢到玫瑰花了,做我的偏房吧……”
司马慧茹在蛋儿的怀里使劲的挣扎,重重的推了一下谢蛋儿,抬起头幽幽道:“你想好了么?我要去做别人的偏房了!”那份神情十分决绝。
蛋儿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再也没有时间给他考虑,再迟一步,她就要做别人的女人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威胁,他终于妥协了,痛苦的点着头道:“我答应你,我娶你!行了么?”
司马慧茹淡淡一笑,脸颊上的泪滴还没有干,笑意里还包含着些许幽怨,不再推他,而是轻轻的趴在他怀里,随后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泪水又如决堤之海汹涌而泄。
那个抢到玫瑰花的男人由于过度兴奋,过度激动,又过度争抢,血压瞬间飙升,趔趔趄趄尚未走到司马慧茹面前,见她与蛋儿紧紧抱在一起,顿时承受不住,在他三米处晕倒在地。这天下连免费的午餐都没有,亏他还想着趁人之危得到免费的女人,得这结果,亦算是个教训。
二人握手言和,司马慧茹脱掉婚纱,又俏皮的挽着他的手,娇羞温婉的喊了一声:“相公!”惹得婚纱店里的导购小姐笑个不停。
这夜莺般的声音让蛋儿十分享受又颇觉唐突,惊愕道:“你喊什么?”
“我们刚才不是已经私定终身,有了婚约了么?难道小女子还不能喊你相公?”司马慧茹嬉笑道:“等我们成亲之日,我一定要穿着那件洁白的婚纱,坐着十六抬大轿,做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这个……”婚约!婚约!这都是什么狗屁婚约,分明就是逼婚嘛!蛋儿心中十分难受,不过又想了想,婚约毕竟只是婚约,又不是婚姻,她司马慧茹跟恒升不是一样的有婚约吗?她可以违约,老子难道就不行?遂嬉笑道:“要等到真正成亲之后才能喊相公,你现在还是喊我谢蛋儿吧!”
“谢蛋儿,你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能得这样美貌清纯而又忠贞痴情的女朋友,知足吧!”导购小姐正色道。
“那是,那是!”谢蛋儿慌忙拉着司马慧茹走出婚纱店,经过一间床上用品店铺,蛋儿停了下来,他得买一床铺盖回去,否则今夜又要受那种难受的煎熬了。
“不用看了,家里不缺铺盖,就昨夜那样挺好的!”司马慧茹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拉着他就往外跑,让蛋儿的心中更是复杂,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企图,非得诱引老子将生米做成熟饭吗?
铺盖没买成,二人走在大街上,司马慧茹不知道引来了多少女人羡慕嫉妒的目光,蛋儿更是成为了县城男人的公敌,不过经过了司马慧茹在商场失踪的那件事,给了蛋儿一个很大的提示,这司马慧茹在这里还要呆五六天,保不准她什么时候又被什么新鲜东西吸引走了,万一有个闪失就不好了,因此蛋儿决定去给她配一部手机,不然明天到了省城就更加麻烦。
“你不是对大家手中的那个方盒子感兴趣么?那个叫手机,不但可以千里传音,还可以千里传形呢,我去给你买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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