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升无奈,尽管他们恒家是大晋的大士族,在琅琊王府面前却任然不敢放肆,乖乖叫道:“是,郡主,”
司马慧茹轻哼一声,又问道:“你刚才说与5721争抢什么?何不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快乐快乐啊!”
恒升顿时有些惶恐,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经常流连于青楼花坊,怕是会闹出事来,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复。
司马慧茹见他不敢说,也猜到了没有什么好事,又嗔怒的转向谢蛋儿:“5721,你来说说,你这死奴隶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恒公子了,与恒公子争抢了什么?快快如实招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蛋儿故做忐忑,怯怯道:“郡主,我们男人说的话,抢的东西,有些少儿不宜啊!郡主还是莫听的好。”
“越是少儿不宜,我越是想听,你快告诉我嘛!”司马慧茹抓住蛋儿的手臂使劲摇晃,竟然当着恒升以及所有下人、奴隶的面在蛋儿跟前撒起娇来,看得恒升心里更是窝火,下人和奴隶个个目瞠口呆,这暴戾的郡主何时变得如此花痴了?
与别人的未婚妻当着未婚夫的面这般亲热,蛋儿感觉十分过瘾,反正已经把恒升得罪了,也不多这一次,呵呵笑道:“恒公子,几日不见,不知你是否做了花魁的入幕之宾?”
“5721,你找死么?”恒升见他真要暴露自己那龌鹾行为,大吼一声:“我堂堂太子洗马之子,怎么会去招惹什么花魁?!”
“恒公子休要发怒,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什么不敢见人的?”蛋儿见他恼怒,嘿嘿一笑,对着司马慧茹说道:“我是郡主的奴隶,自然是要唯郡主马首是瞻,刚才恒公子所说的挣抢,其实就是与小人争抢花魁苏小小,想不到恒公子堂堂一个太子洗马之子,也有那种雅兴!”
“无耻!”
司马慧茹怒呵一声,吓得恒升脸色发白,怯怯道:“郡主,郡主休听那奴隶胡说,我怎么会出入那种风月场所!?我只是想与那女子交流一下文学和乐理原理,以便提高自己文学修养和音乐造诣啊!!”
司马慧茹冷笑一声:“恒公子放心,我并没有责骂你啊!我是说5721无耻,至于你嘛……我可管不着,也无所谓!”
这让恒升很没有面子,自己的未婚妻不在乎自己的寻花问柳行为,却对另外一个男人关心备至,这摆明是说她根本就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啊!对谢蛋儿的怨恨更是强烈,大吼一声:“5721你这个死奴隶,屡次污我清白,我今日就替王爷取了你的狗命!”说罢,对着身后两名随从递了一个眼色,二人就要上前擒拿谢蛋儿。
妈呀!好汉不吃眼前亏,在王府招惹恒升,无异于自找死路,蛋儿自然是后退一步,躲到了司马慧茹身后。司马慧茹莞尔一笑,白了他一眼,上前呵斥恒升:“恒公子,这奴隶是我王府财产,你如此这般在我琅琊王府撒野,怕是有些反客为主了吧?”
狗贼,竟然要女人来保护,恒升怒气未消,也不好在王府里肆意妄为,眉头紧皱了一下,对着司马慧茹道:“好,郡主,此事我也不想多说,今日我来王府,就是要按照王爷的意思将这一众奴隶瓜分为三份,若是分不尽,就刀砍剑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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