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卢扬就跟夏华说起了万纵传媒的底细。

原来这家公司注册地在海外，在广告界也接了一些广告订单，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并没有几个比较知名的成功案例。

奇怪的是，近两年万纵传媒的订单量锐减，市面上几乎都看不到由万纵传媒制作的广告了，但这家公司反而活得好端端的，一点衰退的迹象都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订单量锐减，账上流水反而增加了，这是什么原理？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家公司有问题呀，虚假交易充斥其中，由于它的注册地在海外，进入公司的钱先转到国外账户，兜一圈又转回来，再把其中的一部分作为回扣返还，夏华大致明白了其中的操作。

“还查到什么了吗？当时咱们集团是怎么招标的？”夏华问道。

卢扬挠了一下头，他也搞不明白，因为他查到的资料太诡异了。

“你还是自己看吧，新创集团在一个月前招标，但是只有万纵传媒和几家更小的公司参加，万纵传媒反而是其中实力最强的一家广告公司，这就有点奇怪了...”

夏华顿时警觉了起来，这不就是矮子里拔高个么？比万纵传媒实力强的广告公司一大把，为什么这些公司一个都没有来？来投标的尽是一些二三流的广告公司，这明显就是有人暗箱操作啊！

“比万纵传媒实力更强的广告公司有多少家？你们谁知道？”夏华问道。

“我查了一下，大概有十几家的样子，这些公司一家都没有来投标，真是件奇事。”卢扬道。

新创集团如果有广告项目招标，只要稍微往外放出一点风声，大大小小的广告公司肯定跟疯了一样冲过来求合作，哪像这种情况，只有寥寥几家过来投标，问题再明显不过了。

夏华当即明白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姜哲搞的鬼，根本不对外公开招标，只通知了万纵集团一家，其他几家估计都是万纵传媒请来当陪衬的，这一手玩的妙啊！

“有查到万纵传媒的标书吗？”夏华问道。

“我去集团档案部问过了，标书还没有归档，所以这份标书应该还在姜哲手里。”邱宇也跟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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