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我帮你看火熬药呗?”赵亮自己推着轮椅,很狗腿地去巴结陆药生。
没办法,顾瑀给安排的任务,他还要向老头请教呢。
“不用,你腿不好,先歇着。”
“那陆叔,我陪着您呗,跟您说说话也好呀,我看到您就特别亲切,就想到我爷爷。您放心,不该看的我绝对不看。”
陆药生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这些当兵的态度都很好。
可惜,也只是现在。
等药熬好,顾瑀他们也帮着收拾完药房,都走散了,陆老爹的麻烦也就来了。
刘医生挠心挠肺地等了一天了,就等陆神医来,好好向他请教呢。
陆晓夕在药房里坐着看习题本,耳朵竖起来,偷听父亲和刘医生的交流。
陆晓夕只听了几句,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
她实在是低估了自己的父亲,陆老爹做人虽然有些黏糊,说白了就是软弱好欺负,可医术从来不含糊。
刘医生又不是来借钱,他是来找陆老爹讨论医术,那就真不需要担心了。
在中医的国度,陆老爹像一个博学的长者,谈古说今、举例说病,到最后刘医生连话都插不上,完全是来听天书的。
那眼神里只有两个字,叫崇拜!
后来陆晓夕干脆也搬了个板凳,坐在刘医生旁边听。
这样容光焕发的父亲,她都不太熟悉,他讲到的很多古方,连陆晓夕都没怎么听过。
聊到吃饭时间,刘医生激动万分:
“陆神医,你们父女初来乍到的,咱们又是同行,你今晚来我家里吃饭呗?我婆娘是当地人,拉条子做得可好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陆老爹还文绉绉地行了个古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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