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极其认真的点点头,张修厉和副官走到了这四合院的门口,门口停着张修厉的洋车,车身是白色的,上面有黑色的纹路,在这个时候洋车是极为珍贵的,尤其还是最新款的。
周围偶有行人,也要投过去羡慕的眼神,但是更多的是畏惧,因为最新款的洋车是张修厉的专属,他是不允许别人开的。
对,所有人都知道,张修厉就是王法,所以街上整整齐齐的让出一条道路来,张修厉轻拉车门,笑了一下:“这郭府这牌匾很好看啊,摘下来,送回府上。”他笑起来很好看,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有一间茶馆,茶馆里的店小二探出脑袋,看见张修厉带着一大帮穿着军装的,于是,转头就和老板言语:“老板,您说这又是那家人死人了?”
老板叹了口气,又急忙捂住他的嘴:“别胡说八道,万一让张修罗听见,你想茶馆给你陪葬啊?”
赶上一个白白净净的洋公子结账,一身白色西装也是笔挺,听见店小二和老板言语,很奇怪,便加入他们的对话,让对话更热闹起来:“怎么?这什么张修厉是什么人?怕他做甚?”语气中充满了文化气息。
老板明白了,这就是外地留洋回来的公子哥,抖了抖袖子,掩盖一下自己的心虚:“这位爷,您那,留洋回来的少爷吧?”
白色西装公子点点头,有点惊讶,眼睛瞪得倒是很圆:“你怎么知道的?”
老板叹了口气:“您那,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小的劝您,以后别说这种话,这地界儿谁人不识张修厉啊?这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十岁弑父,十四岁杀了收养他的一家,十六岁跟着薛大帅,领兵打仗,谁都知道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且一般人家不出门,一出门必杀人!”
刚刚说大话的公子哥还悠闲不懂,现在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像个喷嚏都会打垮他。
店小二也开始附和,这店小二一看就是个大嘴巴,没看见那位公子哥已经这样了,又补充了几句:“是啊是啊,有人说啊,他就是个变态,有一次啊,因为一个富家子弟买了和他一样的车,他就派人抓他回来,鞭打整整九天九夜,各种酷刑是试了个遍儿,后来公子哥的家人央求加疏通关系,最后,可算是弄回来了,血淋了满地,血腥味一个礼拜没有散去。还有还有,带兵打仗,俘虏都虐带致死……场景惊人的可怕。”
公子哥已经腿脚发软了些,于是尴尬的笑笑:“那个店家我走了。”撇下了钱,赶忙走了,头也不回。
夜色吞没了一切。
瞧着,一个高档洋房立在丛林叠立的地方,洋房整个楼身雪白,整整三层,成为一众平房屋里最别致的,门上都像镶了金边儿的,闪着光芒。
楼前有一大片场地,停的大多数都是些军车,门口也有穿着军装的,站的笔直,换岗看门,整个张修厉的宅子反而到了晚上更加热闹,没有一个人敢松懈。
一个女人把整个严肃的场景打破了些,显得格外的妖异,女人穿着旗袍,烈焰一般的赤红色,像是能引起什么欲望,白色貂皮的披肩,衬得女人肌肤似雪愈加明显,窈窕的腰肢扭动,柔软有些惹人恋爱,美丽的不可方物的脸上,眼光流转,红唇勾起一抹微笑,睫毛如扇,眼角不远处一颗泪痣更像是一个嵌在吊坠上的钻石。
张修厉手下的兵们跟着他走南闯北,也见识过不少美人,这样倾国倾城的也是没有见过一次的,于是兵们眼睛都滴溜溜的转向女人,本来以为那个女人只是寻常路过,却不想,女人面带笑意径直冲着大门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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