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厮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李白的将进酒,被平帆拿出来,顿时就惊了一边的苏哲,他把其中稍作修改,使的其中情意更加符合气氛。
把李白两个朋友的名字换成了苏哲的字,最后的“呼儿”换酒,写成了呼斯换酒。
气势磅礴,情绪饱满。
苏哲端起的酒杯迟迟没有放下,他仔细体会其中韵味,最后把一切化作了钦佩,他抚掌击节赞叹到:“厉害,厉害,远扬一首七言诗令吾大开眼界,想必夫子见到也会欣慰不已,吴兄不说,陈兄若是再次,必定奉为金科玉律…但,这就是你荒废自己的理由吗?”所谓的书院四杰,平帆和陈舟都是不羁的性子,苏哲和吴松是标准的严谨派。
“仅仅为了一个想法,耗费大好青春不知几年,何苦来哉,因为自己有才华便可以肆意挥霍?人生一世有多少年头?建功要趁早啊!”
平帆懵逼了,寻思着装个十三吧,搞了半天只是装了半个?想来也是,李白写这诗时虽然被贬,但是由于对于自身才华的信任,他对于这次官场失意并不在意,所以写出了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的句子,无不表示他自身的信心。
就是一时失意,他以后也能找补回来。
然而平帆以一介白身说出这句话,就有点自大的意思了。
没错,我苏哲承认你有些能耐,但是天下能人异士海了去了,你死在混乱的北边怎么办,不要去选择冒险,按部就班的施展心中抱负不好吗,放着通天大道不走,就偏偏要过独木桥?
在他看来这就是不成熟的表现,和小孩子一样。
平帆叹口气,他说的自己也知道,要是按照自己前世那谨慎的性格,那自然是安稳一些,随遇而安本就是自己的性格,但是重活一世,有些东西不见识一下,不安心呐…
况且自己去北边,也不仅仅是玩耍而已,平帆肯定,自己偶然发现了什么,而老头子本人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不会秘密的给自己交代那些…
只是自己保证要保密,所以苏哲兄,劝也没用啊!
你说我心中毫无畏惧,狂妄自大那也么哒法子。
“官是想当就当,可这北方却不是想去就去了。燧思莫要在劝我了”平帆坐回自己的座位。
“呵,真是癞蛤蟆打哈气,口气不小,你又如何敢说,当官想当就当?”
“就凭我是平远扬。”
“当今陛下励精图治,奋发图强,国内海晏河清,国内人才济济,你又有什么机会说当官就当官?”苏哲不屑道。
“呵,且不说大周国内是否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安宁,我就问你,为什么你三年前参加的科举只有了了无几的学子前来赶考,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机会”平帆道。
“再不济,听闻朝内太子和二皇子闹的不可开交,我给你说,我若奉一人为主,我机会多了去了。”
苏哲一直冷着的脸上嘴角一勾之后理解恢复原样:“远扬啊…上钩了!”
“哦?你倒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能令二位皇子将你奉为上宾?”苏哲步步紧逼。
“好了,我说苏兄,我们今日是来喝酒的,待会儿喝多了胡言乱语,万一开罪了天家,岂不是大祸临头?”平帆感觉今天这货是吃了枪药了吧,揍性这么大呢“隔墙有耳啊!”
“本官就是刑部士郎,明确的告诉你,大周从不已言论获罪,你大可畅所欲言。”
“嘿,我这暴脾气!”平帆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你说太子如今有何可忧啊?”
苏哲思考了一下:“太子十三岁入住东宫,如今已有十年之久,其人温和儒雅,温润如玉,只是近年来陛下对二皇子青睐有加,朝中风言,陛下恐有换太子的意思,这应该就是太子目前所忧。”
“不仅如此吧,我还听说今年开年以来,太子行为不复以往温和,常有荒诞不妥之举,被御史弹劾了一边又一遍,而二皇子却风评颇好,此消彼长之下,太子东宫之位危矣!”平帆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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