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边地段很好啊,金融街不就在那嘛。”
“现在京海哪都差不多了,都很方便。”
“你也是在那块上班吗?”
“没有,上班的地方远,在南桥区。”
“哇!”丁远州惊讶又惊喜,“那我们真是太有缘分了吧!”
丘杉:“你也在那?”
要知道南桥区是京海最小的一个区,光HE工业园就占了五分之一的面积,能都在这个区,确实很巧。
丁远州点点头。“住的地方和工作的地方都在那。”
“我也差不多。”
听到丘杉的回答后,丁远州站起身来,一定要握握手,连连说着有缘有缘。
然后顺利以方便以后交流的理由要到了联系方式。
但是随后丁远州的笑容就僵掉了。
他觉得话题可以更近一步了,便想着打听她的情况,这就是丁远州搭讪的高明之处,没有一上来就问你去干嘛你有没有男朋友,避免一上来就因被察觉目的而冷场。
但这也是他的失败之处,原因是这样的:他随即问了她是不是从临江上的车,来临江是旅游还是干什么。
结果她说拍婚纱照
一刹那间石化的丁远州都能感觉到他怦怦跳的心脏在一块块掉渣,真他妈扎心啊。
“哈......要结婚了啊......”
下了火车丁远州就开始跟梁川描述他和丘杉是怎么把气氛暖起来,又是怎么越聊越投机直到死机的。那气愤的小样儿,梁川毫不留情的嘲笑他白费功夫。
丁远州叫苦连天,捶打着自己胸口,“我恨呐!出师不利啊!果然,优质货源被早早抢空了啊,我们这种抢不到的注定要沦落到和办公室里一嗓子喊过去能把人震死的师太们凑单了吗!”
梁川正梳理丁远州的定语,无意间瞥见跟在扛着大包小包队伍末端的身影,估计那队伍就是丁远州说的拍婚纱的吧,下车的人多,队伍移动缓慢,看上去负责道具的女生在把不要的小东西塞进垃圾桶,有一束花被挑拣的只剩下两三朵,便给了队伍末端的客户。
检票出站,她安静的排着队,双臂垂在身前,几枝红色的花似点缀,显得整个人熠熠生辉。兴许怕花被挤坏,一只手掌悄悄拢着。
梁川盯着出了神,慢慢感觉没第一眼那么惊艳,但越看越舒服,听她说话也舒服,只是站在那就很好。
“看什么呢!”丁远州胳膊肘碰了碰他,“你今天怎么老实巴交的,近在咫尺都不行动?”
梁川似笑非笑,目光从前边移开,“这样的女人,要慢慢来。”
“切,现在谁有时间慢慢玩,聊两句直接奔宾馆不正好?”
说完感觉自己丢了一个亿,骂骂咧咧的从口袋里掏出要来的联系方式,“也是见了鬼了,她居然随身带纸笔,直接存不行吗,给你给你,你慢慢感化人家让人家离开老公吧。”说着一股脑塞进了塞进了梁川的口袋。
梁川挑衅,欣然接受,拿出来展平,当着丁远州的面往上边做了个亲吻的动作,气的丁远州差点跳脚。
反过面来一看,轮到梁川哑然。
名字,字迹,跟丘树给自己的如出一辙......
不会这么巧吧......
“诶,你这表情,别跟我说这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啊。”
梁川把纸条装回口袋,回了句没什么。
再去寻找那抹身影时那队已经出站了。
站前广场人流如织,后知后觉的梁川望遍目光所及的角落,再也找不到一丝关于她的痕迹。
方明的电话掐着点似的打进来,丘杉说到停车场了,正在找方明给她留的车。
“车钥匙取了,你坐火车去的吗,怎么把车停这?”丘杉看到熟悉的车,走了过去。“好了回家再说吧,我找着了。”
挂了电话丘杉开始碎碎念,他居然用东南西北给自己指路。
——
老小区的铁艺门被锈染成暗红色,本该门卫呆着的小屋现在挂上了烟酒糖茶的牌子,小店向外开的窗户扇挂着一挂挂小孩玩的陀螺,门框上贴了张烟盒纸板,写着小本生意概不赊账,大腹便便的老板娘躺在门口的摇椅上刷视频,被逗笑时摇椅嘎吱嘎吱的响,经过的住户们跟她打招呼,她有时候理,有时候完全沉浸在手机里。
丁远州的房东很快骑着自行车来了,从腰带上解下钥匙扣,在叮铃咣当的钥匙串里翻了一通,打开被锁的另一进卧室,“看看行不。”
梁川走进去。
棕色的欧式铁架床很复古,除了床另外还有桌子和衣柜都是棕色,简单到极致,浅色胡桃木色地板看着也干净。
“挺好。”
因为房东信任丁远州,一句多余的没有,直接给了钥匙,押一付三的房租到他这免押付一。
梁川把行李往外掏着,丁远州迫不及待搬着电脑过来。“来来川子,帮我做做视频呗。”
梁川当他想跳槽不做程序猿了呢,小心翼翼把宝贝相机摆在床上,伸过腰去看是什么视频。
屏幕上丁远州的脸和西瓜占据了大片面积,梁川往后缩了一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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