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丘杉有点别扭,抗拒的明显。
方明抬起头,“怎么了?”
丘杉整个人弯成一只虾米,重心不稳扶着他别在自己前面的胳膊保持平衡,有点羞于启齿的问:“我身上是不是很难闻啊?”
近一个月来丘杉基本没在工作了,辞退了保姆,专心收拾手上的烂摊子,交接工作的任务并不干脆,一些客户需要她亲自登门道歉,实在不行的还需要她抽空去治疗,房子退租也花了点时间,不过大部分时间她都泡在奶粉罐子里带孩子,时间久了自己都嫌弃自己的一身邋遢味。
方明又凑下去闻,就在丘杉放松戒备等他回复时,他带着人慢慢的往床边挪,因为屋里有孩子,所以丘杉的惊呼刚冒个头又赶紧收了回去。
丘杉呼吸有些乱,还是本能的抗拒,她不禁想到底自己对方面的感觉变了没有,如果没有变的话为什么才分开几个月就如此的排斥他的碰触了?
“方明......”
他一本正经的说:“让我闻闻什么味。”
丘杉突然软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鱼,无力反抗些什么,静候处置。
隔着双方身上的布料,丘杉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
丘杉仰着头,瞥到床头的戒指盒,忽的想到什么,急忙握住了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她示意抽屉的方向,方明立刻会意,长臂一伸拽出抽屉。要不是丘杉白天偶然看到这满满一抽屉的安全用品,此刻肯定被这阵仗吓住,哪有人一只只拆出来把抽屉塞得满满的啊。
方明捞了一只出来,动作幅度太大撒了一地。
听着塑料包装哗啦啦落地的声音,丘杉闭上眼,心想,这就是以后同居的生活了吗?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方明拇指刮开丘杉额头上的一缕湿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问她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
“和原来一样,就是……有点……无聊……”
“有想我吗?”
丘杉捂着嘴不回答,最后直接双手捂着脸不去看,不出声。
他的低语刚过,丘杉脸上的红蔓了全身,微红的肌肤在汗水的覆盖下闪闪发光。
丘杉无力的虚推他。
方明此时像个赖皮的小孩,趴着不动了。
丘杉向背后用力撤,用力推开他的头。
他只好满足的翻过身去,放松的仰躺在她旁边。
丘杉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白天的奔波带走了她所剩无几的精神,自然的蜷起双腿,侧身贴着方明闭上了眼。
两人都迷迷糊糊要熟睡之际,突然听到小宇的声音,方明就差从床上一跃而起了,丘杉被他的动作带醒,眼睛被光刺的难受,本能的捂上眼,“怎么了?”
心里却想居然没关灯。
方明拉被子给她盖过头,下床先把灯关了。
丘杉在房间里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本能的朝丘季的婴儿床看去。
方明的声音恢复的很快,威严中带着慈爱,很难刚才胡闹的他联系起来。
听声音小宇大概是在敲方明房间的门,不料爸爸从身后的门出来,小宇好奇的问他去哪了,丘杉仔细的等着方明,看他怎么糊弄自己儿子。
方明面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润润嗓子:“咳咳,没去哪。”
“没去哪是去哪了啊?”小宇看向丘杉的房间,再看看爸爸穿的衣服,好奇心爆棚。
方明坚决扼杀他这方面的好奇心,转移话题,声音严肃:“大半夜的,怎么了?”
小宇想起自己的目的,顿时带上了哭腔,举起手中的小夜灯,可怜巴巴的说:“呜呜爸爸……小宝不亮了......”
方明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过他手上的小夜灯,查看一番,也看不出哪出了毛病导致不亮的,就随口应付道:“坏了,明天爸爸再去给你买一个,你先去睡吧。”
刚才小宇还是哭腔,这下直接大哭了,仰着头张着嘴,眼泪一串串从眼角流出来,“那......呜呜……那我就没了小宝了啊......”
丘杉见形势愈演愈烈,赶紧穿好衣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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