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许家的马车,许烟雨回去的时候又正好经过顾家,便让人把顾频卿姐妹送回家后再回府。
没多久,便到了顾府,许烟雨恋恋不舍地看着她俩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直到看不见了才缩回脑袋。
“这许家小姐还真是可爱得很。”
一向甚少夸人的顾频苼竟然夸了许烟雨,还真是少见。
“她不仅可爱,还很直爽,嫉恶如仇,是个很好的小姑娘。”顾频苼又补了一句。
“我们还是离她远点吧。”顾频卿轻轻地说。
她太过单纯美好,若是与她们走得太近,有朝一日事情败露,她,何其无辜。
顾频苼知道她在想什么,默默地牵起她的手,柔声道:“那孩子似乎是很喜欢我们,就凭现在顾许两家的关系,事情败露,许家也是在劫难逃啊。”
顾频卿没有说话,顾频苼说的她都知道,可是她不想伤害这个孩子。
她顾频卿不是什么好人,她这次来就是带着最大的恶意来,她要拿鲜血祭奠那些死去的人,给所有死不瞑目的人交代。
顾频卿眼中有丝丝红光一闪而过,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茶会结束后,京中气氛突然就奇怪了,几乎所有后院都在传茶会上的事。
比如顾家姐妹天姿国色、绝世倾城;比如高悦音与顾频苼手谈一局,输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顾频苼不论是容貌还是棋艺,都是高悦音远远比不上的。
不少人都惊叹于顾频苼的美貌。
更有不少人猜测顾家大举入京的目的是联姻,寻求合适的人家联姻,获得权力或者利益。
顾家是新贵,又不择主,且背景深厚,实力强大,一举一动自然格外令人留心。
不少公子听说了茶会上的事,竟递了名帖说是有什么什么聚会,邀顾频苼同游,不过都被顾家回绝了。
在府里安生地待了十多天,顾临安有派人来,说秋已巷那边已经快收尾了,簪花会后应该就能般过去了。
夜间,顾频卿闲来无事,她随手拿了一卷无名古籍。
突然看到一篇残页上写了“玄清宗”三个字,她定下来认真看。
她知道从来没听说过玄清宗除了主令以外还有一个赤令。
此书上说玄清宗在创立之初是只有主令的,后来在一次内讧中受到了极大的创伤,面临着被其他门派吞并的危险,太上长老以一己之力阻挡住了其他门派的围攻,后来玄清宗保了下来,太上长老却受了重伤,后来没多久太上长老仙去,只留下了一块令牌,那便是赤令。
为了纪念太上长老,由长老会决定把赤令作为副主令传下来,只是后来都由长老会掌管赤令了。
这一直是玄清宗的秘辛,又因为年代久远,江湖上几乎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
书页厚还有一张图,画的就是赤令。
顾频卿把赤令拿出来放在手心里,和书上的做了个对比,发现还真是一样的。
小小的一块,做工精细,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似玉非玉,很是奇怪的材质。
原来这块令牌是副主令。
这么珍贵的令牌,沐知常说送人就送人了?
这沐知常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一定要帮她?
是帮她还是害她?
“沐知常,你到底是什么人?”顾频卿喃喃道。
这件事,还真的是很奇怪。
突然,她感觉到房中烛火摇曳,便觉不对,默默按住了腰间的暗器。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门窗是关着的,她都感觉到烛火摇曳了,暗卫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什么,那么就只可能是……
“我说我是故人,你信吗?”一个好听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顾频卿警惕地看着阴影当中走过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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