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脸上的讥讽毫不掩藏,一双凤目似笑非笑一瞬不瞬盯着他,萧远山怒火中烧想要反驳却也道不出一二,萧瑶所说句句不差,心中所想被揭露,偏偏这人还是自己恨极了的女儿,叫他心里怎能不气闷。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亘古不变,妄谈什么自由?简直罔顾伦常!”徒弟目无尊长且说了如此惊世骇俗的话,人家师傅没事人一样盯着棋局左看右看,趁着他不注意还顺走了他一颗白子,萧远山真想一口老血喷死他,现在他怀疑胥伯扬气急败坏的找回萧瑶并不是来商议事的,绝对是来报复他的。
“好,我应下了,你要如何我不想管,但你要记住外观上你就是萧家嫡出女儿,你的一言行都关系到整个萧家的脸面,你想送死我不拦你,若是连累萧家,休怪我不顾父女情分。”说罢,也不做停留转身朝外走去,萧家一门上百口人与一个早就该死的人比,孰轻孰重萧远山心里十分清楚。
“不送”萧瑶声音淡淡的。父女情分?你又何时顾及过。
无风与无忧二人守在门外不远处,见有人开门出来便知事情也谈的差不多了,路过萧远无忧略施一礼,毕竟身份辈分都摆在那,不能失了礼数。
无风却是不理,目不斜视,直朝着房里走去,什么王侯将相他完全不放在眼中,后者也不计较,天下人都知道绝尘谷之人个个身怀绝技,眼高于顶,这无风更是冷心冷情谁都不放在眼里。
出了大门萧远山长吐一口气,来此一趟深觉减寿十年。他堂堂一朝丞相进门无人迎,出门无人送也是近二十年从未有过的奇事一桩。就这等礼数不懂的人进宫面圣会不会把他害死?萧远山有些后悔刚刚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
萧瑶无忧两人白日里竟去喝花酒,胥伯扬觉得无忧被萧瑶拐带坏了,逛青楼,打群架,再不管就像萧瑶一样管不住了。“无忧,你可知错?”胥伯扬刮着茶沫子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师傅,徒儿知错了。”无忧自觉的跪在萧瑶不久前才跪过的位置。可是,明明萧瑶师兄才是主谋吧,为什么只问他呀?要不要这么偏心……
“师傅怎么可以这么偏心眼呢?为什么只问无忧不问我?”无忧眼巴巴的,萧瑶忽然感觉良心有点痛。
胥伯扬横了萧瑶一眼,“你眼里只有想或不想,没有对与不对,问也是白费。”
“去吧,各自院中禁足半月。”
“……”“……”
“家规五十遍”
“……”“……”
“晚饭禁食”
“师傅…”“别啊师傅…”
“顶嘴,院里先跪一个时辰。”
…………
“是,师傅”“是,师傅”
两脸生无可恋,早知道早点出来多好,这下倒好,栽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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