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她运足内力大叫一声“爹——”飞也一般扑上前去。
“爹你如何了?可是被吓坏了身子?爹你醒醒啊,孩儿错了,不要抛下小予一人在世上……”自带哭腔,泪眼婆娑之态堪比坊间戏子。
不好入戏太深,好像把谁撇在一边了。
做戏就做全套,她转身揩了把泪,掩过低低的抽泣声,再回眸时脸上泪痕已被擦干,眼里是真情满意不带一丝虚假的……凄凄切切。
好吧果然人到危急关头的爆发力是永无止境的。
她一面咒着这地板中看不中用搁得她膝盖生疼,一面……满怀着悲切的哀求神色跪步向前行至某变态男脚前,未及停下先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号:“大人啊……我爹他实在是苦命人呐!您是不知,当年他被一根年久失修的房梁砸中了脑袋之后,这精神啊,就时不时地迷糊。平日里对着一沓又一沓的文书劳费心神便不提了,如今竟因为与我长期见不着面思子成疾,一见着我竟激动得昏厥了过去!孩儿实在不孝,一心科考,一心想为当朝天子尽忠效力,一心为想为黎民百姓谋福祉,却忘了父亲对我的累世恩情呐!如今父亲都这样子了,我个做孩儿的,又怎么能见死不救!恳请大人,恩准陆某速速送父亲去医馆诊治!陆某现在,只想倾尽全力侍奉父亲左右,待父亲醒来,不必父亲多说一句,陆某自请家法以惩戒此不孝之举!”
一番话慷慨激昂结了尾,情感太过于饱满真实差点就没透过气来。顺了顺气之后她信心满满地等着被批准,就好拍拍屁股滚蛋了。至于这个“爹”,不还晕着么,待会儿要找个机会溜掉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一只清瘦有力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抬眸望见一双褐色瞳仁,染上玩味和危险的褐色明眸。
“陆大人的女儿,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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