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倚生只给秦艽着重讲了兔妖青荷的故事,秦艽前世的事君倚生并没有讲,秦艽也无从得知,至于君倚生如何报仇,又如何一统妖界,君倚生没有细说,想来也没有他说的那般轻松。
不知为何,听君倚生说他从前受伤,秦艽莫名觉得心口一紧,只觉得君倚生受伤好像与自己有莫大关系似的。
看来君倚生与自己确实是渊源颇深,看他对自己的态度,他们从前应该是友非敌吧!
那天问山的事,看来可以找机会问一问了,如此想着,不知不觉秦艽就在这混乱的思绪中睡着了。
次日,一缕晨光透过纸窗,印在君倚生房间的桌子上,有细小的灰尘在光线里浮动着。
君倚生一夜好眠,揉了揉眉头,睁开眼睛。
打量了一下房间。
这是秦艽家的房子,昨日自己与秦艽喝酒……
想起昨日在秦艽面前失态,还说了那许多话,君倚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便是前世自己也从未在秦艽面前如此失态过,他苦心经营多年孤高冷傲的形象,怕是一遭尽毁了……
君倚生皱眉坐在床上,正为自己形象崩塌而苦恼。
“咚,咚。”
秦艽在外面敲门。
君倚生知是她,一想起昨夜在她面前失了他妖君的形象,就不太想理她,因此没有应声。
秦艽等了片刻,没等到人应声,想着是不是酒还没醒,就推门进去了。
君倚生见秦艽进来,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努力想把昨日失掉的形象捡回来。
秦艽见君倚生坐在床上没有动弹,也不知君倚生在想些什么,只以为是昨日酒还未醒,秦艽端了醒酒汤上前去,笑着打趣道:“仙君法术如此厉害,这酒量却如此差强人意的么?”
君倚生白了秦艽一眼,见她端着个什么东西,闷声问道:“你这黑乎乎的,装着些什么呢?”
秦艽看他分明有点害怕又还强撑着的样子,一时起了几分恶趣味,:“这个啊,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昨日知了仙君的几分秘史,怕仙君杀人灭口,我这不是先下手为强嘛!”
君倚生不理秦艽胡说八道,接过药,抬手一饮而尽。
他起先断定秦艽不会害他,这会却有点不确定了,秦艽确定不是想苦死他么!
君倚生努力保持淡定,忍着没露出呲牙咧的的难看模样,“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太难喝了吧!”
秦艽不再逗他,“不过是醒酒汤,能难喝到哪去?”
君倚生一时之间大受感动,这丫头总算知道关心他了,真不容易啊。
只是想到那药的滋味,君倚生还是忍不住开口嘀咕道:“你就不能弄好喝一点吗,习医这么久,不知考虑下病人的感受,这么难喝的东西,你病人怎么喝的下去!”
秦艽算是知道这君倚生还是个怕苦的,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是有一些病人怕苦不好好喝药,偷偷把药倒掉的。”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头我好好研究下,看有没办法改善下口味。”
君倚生这次回来,昨日又醉酒,秦艽还来不及问他小莹的事,这会见他清醒遍把小莹的事提了提。
“君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