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倚生看了看碗里的鸡腿,又看了秦艽一眼,虽然还是没有动筷子,却总算没有再盯着魏言了。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送走魏言。
秦艽总算松了一口气。
月色如洗,秦家后院君倚生与秦艽相对而坐。
君倚生抬手倒了两杯酒,推了一杯给秦艽,“尝尝?”
秦艽也不客气,接过就喝了。
味道倒是真不错,没有一般酒的辣喉感,反倒有一股淡淡的果子香。
“还有么?”
君倚生淡淡的瞧了秦艽一眼,抬手抛了一壶酒过去。
这仙君用的东西果然不一样,这装个酒居然用的是白玉瓶。
也不知自己这一口得喝掉多少银子。
这君倚生也不知和她有什么关系,竟然当真是拿她当朋友的感觉了。
“仙君大气,”秦艽双手堪堪接住君倚生丢过来的酒壶,“这白玉酒壶说丢就丢,就不怕碎了我没钱赔啊!”
君倚生嗤笑一声。
也不知是喝醉了酒还是怎么回事,嘲道:“看看你这小家子气的,一个壶值当什么……”
那酒才是千金不换的好东西好吧!
那酒还是君倚生当年采了天凤山的烟苔果子酿成的,到如今怕是有足足五百年有余。
喝了不禁能强生健体,凡人喝了还能益寿延年。
不过君倚生也没有多说这烟苔酒的事,喝过后不怕秦艽不知道这酒的好处。
还是别说,让她痛痛快快陪他喝一场吧。
秦艽几杯酒下肚,说话也没了许多顾忌。
笑道,“是是是,你仙君大气,我们都小气!”
秦艽本意本来只是说我们凡人小气,也没有特指什么人,听到君倚生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本来和睦的气氛一下子又僵了不少。
“我们?”
也不知秦艽哪句话又惹到了君倚生,君倚生本来好好的,这会又不知怎的,“你和谁是我们呢!”
秦艽还没看出君倚生的不对劲,抬手又要往杯里倒酒。
君倚生一个弹指,白玉酒壶应声而碎,秦艽当即愣在了当场。
随即反应过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君倚生!”
君倚生淡淡瞧了她一眼,“何事?”
秦艽气闷,指着君倚生怒道:“何事?仙君既然舍不得你的好酒,说一声便是,何必白白碎了一好壶!”
“谁说我舍不得给你酒喝了?”君倚生疑惑道。
这酒不是给秦艽喝的,他费心酿它做什么!
哼,秦艽又哪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只说,“若不是仙君舍不得酒,又不知是秦艽何处得罪仙君了,做什么仙君发这么大脾气,白白浪费一壶好酒!”
秦艽本也不是好酒的人,但君倚生这个酒又实在合她口味,加上喝了两杯,说话便全没了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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