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还行,弄点茶水来吧!”
萧知山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轻蔑,这些人指望从他口中说出点什么来,那就是做梦,他们的手段他清楚,言多必失的道理他也懂。
待人送了茶水上来,顾安庭给二人各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才淡淡地问,“这里的伙食还可以吧?”
萧知山侧过脸,依旧不言语。
“我看萧兄还算精神,你祖父新丧,睡不着也在理,我刚去看了看国公爷,今天天气热,眼见尸体都放不住了。”
萧知山的眼中露出惊讶的表情,脱口道,“不可能!”
顾安庭似是并不在意他突然开口说话,接着道,“我这也是担心,担心这么热的天再放不住啦!幸好张仵作以前是敛尸官,有些保存尸体的法子,我们大晚上的特意去布置了一番,这要是要坏了,我们怎么交待!”
萧知山霍然站起身,冲着那名仵作叫道,“你们对我祖父做了什么?”
顾安庭也站起来,拉住了他,“你急什么,我们哪里敢乱来!你恐怕还不知道,今天你曾祖母去宫门前闹了,要接回国公爷的遗体,搞得沸沸扬扬,弄得我们压力也很大,这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萧知山仍旧冲着仵作高声叫道,“你用的什么法子?我要见我祖父!”
“萧兄,萧兄!咱们也见过多次了,我你还不清楚?我这个人最怕的就是麻烦,放心,我确保尸身不腐,管保让老夫人挑不出毛病来!”
萧知山终于转过脸来,怒声道,“我要见我祖父!”
顾安庭啧了一声,“那怎么行?仵作断定了萧国公遭人谋害,你们虽是爷孙两,但是萧国公去的时候,就只有你在身边,目前就属你的嫌疑最大,就算人不是你杀的,你也是知情人,知情不报也是重罪,且得关一阵子呢!”
萧知山冷笑一声,“你们大理寺就是这么断案子的?查不出死因,抓不到凶手,就诬陷到我头上来?”
“哎,话不能这样说,怎么是诬陷呢?你的行为确实可疑,你想想看,你们爷孙两同在一个屋,国公爷要是有个急症,你为什么不出言求救呢?天牢里关得可都是有身份的人,这里的狱卒可不敢瞒着。再者,要是有人暗害国公爷,那么那人手段这般高明,为何要留下你的活口呢,除非你和他认识,且你们两人都想要国公爷的命!”
萧知山闻言暴跳如雷,“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害祖父?这都是你的推断,皇上是不会信你的!”
顾安庭道,“我父亲为官最是公正严明,这种没凭没据的话他是不会乱说的,但我就不一样了,你道我一个从未参加过科考的人怎么升得这样快?因为我知道,皇上有时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非真相,不过萧兄你放心,我这个人做事都会留一线,你要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必回报一二的。”
萧知山脸涨得通红,破口大骂,“你个昏官!你陷害忠良,草菅人命,我要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顾安庭伸出食指,抵在自己的眉毛上,轻摆着头来回蹭着,“真是太难堪了!我顾安庭这辈子还没这样被人当面骂过,你确定你骂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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