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绚烂的烟花层层叠叠的开放,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都有了几分微醺醉意,对于之前事仿佛不曾发生过。
悠扬的丝竹之声,殿中央,舞女跳着优雅绝美的舞蹈,容锦绣却看的有些昏昏欲睡,一点兴趣都没有。
夜未央抬手拍拍她的脸颊,问道:“可是困了?”
容锦绣揉揉眼睛,支着下巴继续看,“不困!”
夜未央浅笑,知道她是无聊,便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们便回去。”
容锦绣眼睛一亮,“真的?”随即看看四周,人家都兴致勃勃的看着舞蹈呢,“我们这么走了,不大好吧。”
“无碍。”夜未抬首看了眼西陵帝,淡淡回道。
“这便好。”容锦绣瞬间清醒,抓了个橘子剥了,往嘴里塞了个,酸酸甜甜的味道唇齿间散开。
“老七呢,怎么不见?”蓦地,西陵帝四处打量寻找。
“回父皇,七皇兄昨夜又犯病了,现在还未清醒,七嫂正在照顾,太医也再一旁,便未曾进宫。”夜未凉闻声忙回道。
闻言,西陵帝叹了口气道:“吩咐下去,让多派几个太医过去瞧瞧。”
“是。”温熹连忙谴了小太监去了太医院。
“七王爷有什么疾病么?”容锦绣只知道这七王爷是个傻子,却不知有何病症。
“七弟自幼痴傻,有患有癫狂之症,不定时发作,伤人伤己,过后便会沉睡几日,醒来便又会恢复正常,太医也查不出缘由来。”言罢,夜未央接过容锦绣递过来的橘子放进嘴里,甜甜的。
容锦绣将最后一个橘子放进嘴里,拍了拍手,点点头,以示了解,不过究竟是查不出来还是不想查出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多时,西陵帝与皇后也先后离开,一时间众人畅所欲言,尽了兴。
夜未央拉过她的手,“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走吧。”容锦绣随着他起身,皇帝都走了,也不用再坐那干耗着了。
夜昀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容锦绣,看不出来,倒是个狠人。”
鸾凤宫里,皇后大发了一统脾气,地上碎裂的瓷器,宫女太监颤巍巍的跪了一地,唯恐波及到自己,小命不保。
夜昀霖过来来时,就见到此番景象,他顿住脚,“母后,这是作何?”
皇后斜靠在软榻上喘着粗气,夜昀霖挥挥手,巧儿见状忙道:“都退下吧。”
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连忙跟着巧儿退了出去。
夜昀霖上前,顺着皇后因生气而略微起伏的背,安抚道:“母后莫要气恼,皇兄虽被禁足,可手中的权利还不是握在我们手中,母后也知道,儿臣的心思不在此道,也不是做这块的料子,待过些日子,父皇气消了,皇兄再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父皇定然不会再责怪什么,所以母后可万万要保重身体,才能做皇兄可靠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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