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到这会早用完了劲儿,把药丸拿出来瘫在地上举不起手来,看那贵妇人不领情的神色,看得我险些又呕出一口血来。
我十几年发一回善心,把救命的东西送给无亲无故的人,居然还被怀疑是早有谋划?
胸口像堵了块石头似的喘不上气,我抻直身子平复气息,慢慢道“贵夫人不信便罢,但若耽误小公子治病,贵妇人可别怪今日无人相帮。”
侍卫的剑不动分毫,贵妇人如化实质的眼刀子反复在我脸上流连,我索性闭上眼静静躺着,这药她迟早会用,若她真是正德皇后,我唯唯诺诺说不定真就被一剑刺死,反其道而行之才有可能让她放下心来。
果不然,不过三息,贵妇人冷笑两声道“小丫头年岁不大,胆识倒是过人。今儿我就暂且信你一回,若是等会我儿服下未见好转,我要的可就不止你的命!”
我闭着眼睛故作淡然,勾起笑平静回话“但凭夫人处置。”
“好!把她手中的药拿来!”
手心中的药丸被人极快地拿走,我不由摒住呼吸,耳朵捕捉着那边的动静。
这药丸确是保命,但不同人便不同效,能发挥出几分药性谁都不知道。
有可能全部发挥出来,也有可能一丝都无。
这药母亲从未给我服用过,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是以,这药对这位小少年有多大作用还未可知。
我拿出此药本就是欲拖延时间,落生发现我不在定然会很快赶来救走我。
要是不拖延时间,那大夫一死无人诊治她儿,那贵妇人必定就会追究此事始作俑者。
我虽还有些糊涂,但大致看来,这造成祸端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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