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现下与你把酒言欢,笑语晏晏,下一刻就能让你跌落云端,身首异处。
老杜头至交的悲惨经历仍自在我心里留下深刻的烙印,每每想起都浑身泛寒,我巴不得离得远远的,又怎么会去沾染这些人。
母亲说出这样的话很不对劲。
观神色母亲也不想我沾染这些皇子,捏我手指捏得我发疼。
要是我答案肯定,手怕是得废了。
我讶异摇头“母亲怎会如此问?平日关系好些,也不过是兄妹之间的血亲连着,互相多往来些罢了,何来那些男女之情?”
母亲明显松了口气,攥着我的手劲送开,连声道“这便好这便好,咱们莫府不能再走你祖父的老路子,起那送女攀荣之事来。”
我心下疑虑深深,难不成,成玉娘娘……
打住,这不大可能。成玉娘娘我还是摸得清她的性子,不可能起这个心思,那又能是谁……
我收回手,悄悄揉着那攥疼的地方,只觉从手处的疼像会攀爬似的,爬上脑仁吱吱的生扭着刺痛。
怪道杜老头在我下山时表情古怪,还叮嘱我藏拙的时候尽量别离了家门,说什么日后没在山中那般轻松自在,叫我改改性子,原来是早就知道这京都的复杂,我必不能躲得清闲。
失策!失策啊!
回京后随也深居简出,但比起在山中时,还是大意了。
连连的小计谋不断,看似挠痒痒,实则蚁多溃穴。
这往后的日子,真是愁人。
我在这伤悲春秋,祭奠我为数不多的悠闲日子,没注意到袖口里藏着的折扇在这几下折腾中,悄悄的从袖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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