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言慌了神,她是在乎她的,特别在乎,很在乎。因为在乎害怕她共情太强伤心神,害怕她走不出角色会抑郁,害怕她酒喝太多伤身体。她想把自己的城墙堡垒堆砌的又高又厚,在这个范围里圈着肖筠,给她遮风挡雨,给她安慰。
季莫言学着肖筠,身子压过去对着嘴唇轻轻得不能,感受对方的灼热呼吸,唇瓣分开又不舍得贴近,仿佛毕业大戏那个激烈璀璨的热不能又回到肖筠的脑海,带着滚烫的青春,拉扯情感的丝线绷直,心跳正在上面弹奏一曲“野蜂飞舞”。
那时一无所有,那个不能好似倾尽所樱
季莫言捧着肖筠的脸才发现,肖筠哭了。
起身给她拿来毛巾,“哭什么?”
肖筠接过毛巾“莫言,没什么人会比你对我更好,但是你的好给过我太重的情感枷锁。刚开始到上海,太难了,我又想你,又不能去见你。那时候我才明白,我对你的情感变质了,不纯粹,带着私不能。理性的思维和感性得情绪来回拉扯我,再加上角色的分裂式表演。我觉得我快死掉,大量酒精能让我暂时麻痹,我酗酒抽烟很凶,因为我精神上的压力大到快崩溃,快到极限边缘。莫言,我不是故意要喝酒,惹你生气。”水汪汪得眼睛看着季莫言,眼神迷离眉头紧皱。
季莫言用大拇指擦着她的泪,眼神里满是心疼,抿住嘴唇,嘴角开始向下。
她有无尽的自责在心里,原来她在肖筠的情感世界里当过那长时间的始作俑者,她以为的好,成为她过去重大的负担,甚至到了枷锁这么严重的词。
她是一段时间内肖筠遇见的烂人。
“你别哭了,别哭,别哭,我心疼。”季莫言是真的心疼,肖筠的眼睛仿佛是水做的,大学排练毕业大戏时她就感受过,那场安啾去世的戏份,每回排肖筠哭就的收不住。
“我不生气,大龙,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呀。”季莫言太心疼了,她快收不住情绪陪着哭,她不能她得安慰肖筠。“大龙,你抱抱我,你感受下真实,我们在一起呢。”季莫言像被安啾上身用眼睛迫切得看着肖筠,等着被拉住手被搂进怀里。
那么多得角色,为什么肖筠独独走不出柯林斯,她独独走不出安啾。
想不通也就不再想。
现在她们在一起,就好。
过往,埋不进雨青岛海边的沙滩。
未来,藏不进内蒙古空绚烂烟火。
落日弥漫在远方更远得地方,空铺开碎片式的橘黄。
懒洋洋靠在沙发撑着头看肖筠在厨房有规律的忙忙碌碌。
工作性质的原因,大部分时候吃的都是剧组盒饭或者干脆忙到来不及吃,等歇下来已经累到沾床就着的地步。
休息在家的日子肖筠向来喜欢自己做饭,熟知季莫言的垃圾胃只能接受少油少盐容易消化的食材,海鲜类的都没买,清炒几个蔬菜又给自己做了份沙拉。
边做饭边收拾厨房,也是她打磨时间的爱好。
季莫言就一直撑着头看她,或许遇见肖筠就是她享受到快乐的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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