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尝试过找到一些干净的女人,虚伪的惺惺作态让他喉咙发痒,但每到忙碌过后,长年未发泄的情感总是会占据理智的上峰,只能靠长时间的运动来调节身体的空虚。
但他今天觉得。
他似乎...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至少他的原始思想是这么觉得的。
“哥哥?你回来啦!”肖筠注意到身后的不对劲,停止下蹲的动作起身,欢快的摇着身后的毛绒绒的小尾巴,眼里泛着晶亮上前和她打招呼。
献殷勤满分!不愧是我!
“嗯,”季末言的注意力不受控制跟着她脸颊上的汗水,顺着漂亮的下颌线,路过细白嫩滑的脆弱脖颈落到精致的锁骨上,愣神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却突然被颈侧的疤痕吸引了目光,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让他心里发寒,满心满眼的冰凉。
这条疤痕明晃晃的刺痛了季末言的眼睛。
这是肖筠入住她家时砸了她妈妈的小提琴造成的,那把琴跟随了他妈妈二十几年,是特别珍藏的遗物,骄纵的继妹一个不高兴说砸就砸了,事后还因为碎片扎到他的脖子,被继母赶到狗窝里睡,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和狗在寒夜里互相取暖。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成年后拿到继承权,才彻底结束。
“哥哥?”肖筠歪了歪脑袋,不解的盯着眼前的男主怯生生的瞧着
季末言一言不发径直走向跑步机,把还处在懵逼状态小少女晾在一边。
“那我走啦!”肖筠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瞅瞅他,丧气的溜了,她也知道原主和肖如思对男主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更加坚定了要治愈男主的想法。
季末言觉得最近自己非常非常非常不对劲。
先抛开最近的睡眠质量问题不谈,光是每天的心脏跳动频率和越来越焦躁的身体,就让他够得愁,季末言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某种特殊的疾病。
比如脑功能障碍。
但他的确是去看了医生,全套的身体检查和心理测试都做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于是季末言开始总结他出现症状的共同点,通过一个星期的观察,他大概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所有的心率不齐发生的场合都有肖筠的影子。
举个简单的例子。
三天前的中午,他突然接到前台的电话,说是有一份包裹问他是否需要查收,等他满脑疑问,拿着一个浅蓝色的保温袋回到办公室仔细研究时,季末言觉得自己开始犯病了
纯色的保温袋很明显来自很劣质的精品店,剥开精细包裹着的保温层,嫩黄色的双层饭盒上贴着一张常规的便利贴,便利贴贴得很讲究,不仅无可挑剔的居中,甚至还用透明胶带毫无缝隙的使他完全贴合在饭盒的表面上,精致又用心,上面的一排小字笔锋凌厉却不张扬
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哦! to: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