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让人忍不住胆战心惊,有些冉现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就好好喝个喜酒,这才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酒,家就被抄了……这未免也太突然了一些。
君不瑶对前厅发生得事一无所知,只是等她到达李欣然院落时,看到的就是被一群侍卫架着走出院落的女人。
那女人蓬头垢面,一脸木然,任由他人架着她的身体往前走。
不出所料,这女人应该就是李欣然了,这副样子,还真是让人有些心惊,
几位身穿铠甲的侍卫见到君不瑶,一脸轻蔑的吹了个口哨,接着在她的注视下揉了把李欣然的胸口,脸上的那淫笑,让君不瑶的眼皮跳了跳。
注视着几饶身影,拔剑的想法被君不瑶压下,这些是刘禁手底下的人,一些人甚至还在皇宫里打过照面,这群人目标明确,直冲李欣然所在的荒院,目的显然易见。
感受到不远处刘禁的气息,君不瑶终是没有动手,就这么看着李欣然被那群人给架走。
叹了口气,君不瑶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院落,一脸懵,都到了门口了……还真是有些气人啊!
什么事这叫!抓了抓头发,在心里晦气得骂了句,一脸不爽的君不瑶随意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
“妈的,刘禁那狗贼,一的,就他事最多!”
坐下以后,穿着一身下人衣裳的君不瑶,骂骂咧咧的往地上丢着石子。
面色要多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脑海里不断浮现那老妈子的肥脸。
一边还不忘注意前厅的情况,直到刘禁等人带着张家人都离开了,她这才拍了拍手心里的灰尘。
一把摘下手中帽子,满头的青丝瞬间落在了后背上,她确一点也不在意,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拎着那帽子在手里打圈。
弄了半,一事无成,还让人给欺负了,真是憋屈死了。
刘禁走了,她再无顾忌,浩荡的神识肆无忌惮的在整个侯府中扫荡着,势必要揪出那恶毒的老妈子,以泄她满心的怒火。
“那死老婆子哪去了!”君不瑶挥舞帽子的动作一顿,放下了手,紧捏着土黄色的帽子,眼睛直冒火。
紧接着神色一变,想到了什么,眼里的怒火平息了下去,就这么对这空气嗤笑了一声,“最好别让我抓到!否则我一定会让她死的很惨!”
将帽子收回纳戒,君不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身体腾空,三两下消失在了侯府之郑
冷着脸回到了庄园,也没换衣服,就穿着一身土色的家丁衣裳来到廊间,在摆满酒的桌上捞了壶酒,一屁股坐在软塌之上。
君不瑶一把扯下了人皮面具扔到了一边,露出了原本的面容。
她拿着酒瓶子就往嘴里灌了口,侧身躺在软塌之上,青丝泻了满塌,她举起酒壶,衣袖随着手臂滑落,露出了一节藕臂。
躺在软塌上喝着酒,君不瑶不禁感慨,与外面的纷纷扰扰比,还是家里头舒服。
“殿下?”
察觉到异动,赶来的风三有些不确定的道了句,直到看见软塌上的人,这才确定,是殿下回来了。
斜了他一眼,君不瑶捧着酒瓶,起身坐好,“你怎么来了,一的,都这么闲的吗?”
风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绕开了这个话题,“殿下的事这么快就办好了啊?”
君不瑶仿佛听到了噗呲一声,自己的心就这么活生生的中了一剑,血哗哗的流。
果然,心情郁闷的时候还是少见风三这货的好,真的会被他气死,君不瑶就没再见过比他更加不会话的人了。